“姐姐,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白穆川正吃的起興,忽然抬眸看到白鈺瓏興致缺缺,詫異的詢問。
“川兒,你吃吧……姐姐沒胃口!突然想起還有事需要處理……”白鈺瓏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緩緩站起身,目光在白穆川身上停留片刻,轉身朝著臥房而去。
白穆川狡猾一笑,將筷子一扔:“哎喲”一聲。白鈺瓏心急如焚,迅速轉身:“川兒……”你怎么啦?
話還沒說完,只見白穆川臉色蒼白,額頭上隱隱沁著一層細密的汗珠,白鈺瓏只當弟弟舊病發作,伸手攬住他的腰肢:“川兒,你堅持一下,春……”桃……
打算呼喚春桃去請筱子風筱郎中過來一瞧,后面那個桃還沒喊出來,身子一歪坐在白穆川的懷中。
“哈哈,姐姐……你又上當了!”白穆川按著白鈺瓏坐在自己腿上,眼角眉梢掛著一抹得意。
被戲耍的辛酸涌上心頭,白鈺瓏使勁掙扎,只覺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抵在自己的腰上,身子一僵,羞愧難當,嗚嗚的啜泣起來。
這一哭,差點將白穆川給嚇死,好端端的哭做那翻?之前這種玩笑又不是沒開過,每次姐姐都是伸出小手使點一下自己的額頭,今日這番哭泣,莫非有什么難言之隱?
“姐姐,你肚子不舒服嗎?”白沐川想起現在女子痛經的橋段,生搬硬套了過來:“姐,你現在床上躺一會兒,我去給你弄點姜糖水!”
白沐川將白鈺瓏抱進臥房,輕輕放在床上,拉開錦被蓋在她身上,掖好被角,匆匆跑出去。
白鈺瓏看著那抹白色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眸地,說不清心中什么滋味……有悲有喜:悲的是自己始終都要離開川兒;喜的是自己平時對他甚是疼愛,還算有點小良心。
春桃與夏荷守在門外,沒大小姐的命令不敢擅自闖入,看到白穆川去也匆匆來也匆匆,煞是好奇。見自家少爺端著一個大碗跑進來,伸長了脖子隱約瞧見黑紅的水面上,飄著幾塊丑不拉幾的姜片,掩唇而笑。
白穆川去而復返,強行將半碗姜糖水灌入白鈺瓏手中,辣的她飆出了眼淚。
“川兒……等等……”白鈺瓏感覺自己如同抓住浮萍的溺水之人,總算逮著機會了:“我……喝不下了……”
“姐,乖啊,喝完就好了!”白穆川不管不顧又給姐姐灌了一口:“肚子也會舒服了……下個月……川兒會準時幫你的……”
“噗!”白鈺瓏反應上來之前腦抽信了白穆川的鬼話,原來他以為自己……
臉色一燙,白鈺瓏身子一滑,鉆進被子里,說什么也不肯出來,白穆川被姐姐噴了一臉姜糖水,呆若木雞,難道自己說錯了話?惹她不高興了?哦,女孩子的**么……
“姐,你先休息,川兒回去了。”白穆川看了一眼將自己裹成粽子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心滿意足的離開了,第一步就是讓其適應,再適應……適應到咳咳……離不開自己……
白鈺瓏差點悶死自己,聽到腳步聲漸行漸遠,隱隱約約聽到春桃與夏荷和弟弟打招呼的聲音,須臾窗外恢復了寧靜。一把將被子掀開。
“呼,憋死了!”白鈺瓏光著腳跳下床,來到梳妝臺前,瞥見鏡子中女子羞紅的臉頰,嘴角上揚,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白鈺瓏,你胡思亂想什么呢?那是你的弟弟……
一抹傷悲涌上心頭,將驚喜壓了下去,白鈺瓏又哭又笑,折騰累了,喊春桃近來。
“春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