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錢莊嘶吼聲、叫罵聲、哭聲,聲聲入耳,棍棒聲、獰笑聲,處處彰顯丑態。
白穆川被逼無奈,總有投無路,怕姐姐被糟蹋,不得不屈膝低頭。男兒膝下有黃金,沐川心中只有白鈺瓏。
“川兒,不要!嗚嗚……”白鈺瓏話還沒說完,就被錢夏建死死捂住了嘴,咸豬手在其鎖骨上游走。
白鈺瓏拼命掙扎,看著白穆川跪在錢夏建齷齪男的腳下,淚如雨下,心中默默說了一句對不起,正欲咬舌自盡,突然一道嘲諷從大門口傳來。
“錢夏建,下賤至極!果然名不虛傳……”
“誰?”錢夏建身上掛著一抹戾氣,牽制著白鈺瓏轉身。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白穆川迅速起身,一腳揣在錢夏建的腰窩上,旋身想將白鈺瓏扯過來。被錢夏建身邊的一個打手看出破綻,一棍子打在白穆川的腿上。
白穆川晃了兩下,撲通一聲朝著地上摔去,雙眸盯著白鈺瓏的方向,大腦一片空白。
千鈞一發之際,白家樂撲倒在地上,一聲悶哼,做了人肉墊。白穆川摔在白家樂身上,昏迷不醒。
“川兒……”白鈺瓏一口咬在錢夏建的手腕上。
“啊!臭婊子!”錢夏建一聲怒哼,一巴掌摔在白鈺瓏的臉上。
火辣辣的痛令白鈺瓏清醒了幾分,自己的死活不重要,川兒絕對不能出事,不然怎么對得起九泉之下的爹娘?
“川兒……”白鈺瓏不顧一切沖到白穆川身邊,嘶喊著他的名字將他抱在懷里。
錢夏建身邊的打手狗腿似的將木棍遞給他,目光定在春桃身上,雙眼冒著綠光。
“臭婊子,敢咬我,老子打死你!”錢夏建面目猙獰的沖上來。
電石火花之際,一道風吹過,錢夏建手中的混子飛了出去,不偏不倚打在他身邊打手的屁屁上,打手腳下一滑,跌跌撞撞,腳下一絆,摔在春桃身邊。
春桃恨之入骨,顧不得自己待嫁閨中,騎在打手身上摸到了板塊磚頭,胡亂砸在打手身上。
畫風有點辣眼睛:一個發髻凌亂,衣衫散落的黃花大閨仔顧不得春風歪斜,騎在男人身上,喊叫著拍搬磚。
白家樂從地上爬起來,被嚇了一跳:“桃姐姐,打死那個狗娘養的,他剛才說要當中要了你!”
春桃聽到白家樂的話頓了一下,咬著牙,開始了新一番的拍搬磚,雖然只有半塊搬磚,但足以拍得打手天旋地轉。大概這是史上最慘的打手了吧,想翻身,發現被人點了穴……
錢夏建一愣神,一抹白色的身影擦肩而過。
“白小姐,你沒事吧?”男子溫潤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白鈺瓏緩緩搖頭:“多謝公子出手相救!公子還是快走吧,錢夏建那個賤人的姐夫是揚州知府!”
男子身子微微一僵:“那又如何?”瞬間轉身,恰好錢夏建沖上來。
“你……”
“你姐夫是哪個?”男子的聲音變得冰冷了許多。
錢夏建歪著頭,差點被美男勾了魂。貌若潘安,無從下口!是了!錢夏建男女通吃,只是一般時候不會發花癡。
“姐夫?姐夫算個什么東西?還不是靠我錢家才能勉強度日,那個傻叉,將自己的掙來的供奉悉數捐了出去……切……所以爺告訴你,老子只要一句話,他梅萊遠就要跪著來見我!”錢夏建為了提高自己的身份,開始胡謅,沒發現男子眸中的怒火正盛。
“是嗎?錢夏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