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穆川嘴角掛著一抹寒意:“二叔,莫不是忘記五年前,我與姐姐連進入西廳的資格都沒有,只配跪在垂花拱門?”
白永勝差點被噎死,往事歷歷在目,那有如何?想當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川兒,說的哪里話?那件事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初二叔并不知曉,都是你嬸子擅作主張!哼!回去之后二叔狠狠修理她一番,若不是看在兩個兒女太小的份上,早就給她一臉休書!”白永勝頓足捶胸,差點說的吐口白沫。
“看茶!”白穆川讓白鈺瓏坐在主位,自己坐她身旁,吩咐道。
早有侍女得到指示,端著茶水走了進來。將一杯滿是茶梗的茶水放在白永勝的手邊,默默退去。
白永勝嘴角瞅了瞅,拿出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精神,決定于白家姐弟周旋一二。
“二叔今日登門,所為何事?”白鈺瓏冷著一張臉美眸中掛著一抹殺氣。
白建忠被這樣的白鈺瓏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回過神來:“鈺瓏啊,二叔聽說白家錢莊出了事……這不是心疼你們么?你們姐弟孤苦無依,二叔也算想明白了,之前自己就不是人!”
“嗯,二叔所言極是,很有自知之明!”白穆川點頭,一本正經的道。
白永勝暗暗為自家少爺點贊,好!罵人不帶臟字,真特么解氣!
“二叔對不起你們姐弟啊!所以二叔決心將功補過。玉龍啊,白家錢莊極其白府的產業,二叔出面打理如何?三七開,以后你們姐弟就等著在家吃香喝辣!”白永勝眉飛色舞,越說越起勁。
“二叔的意思是,不勞而獲就可以分三成?”白穆川嘲諷的睨著白永勝,寒意滲人。
“不不不。川兒你理解錯了,是你們姐弟三,二叔七。你看這里里外外不打理好關系怎么能成?再說二叔養活你們一大家談何容易?凈利潤的三成,你們姐弟花銷也不大,足夠你娶妻生子,也足夠鈺瓏當嫁妝了!”白永勝說著說著停了下來。
白穆川眸中噴火,一步一步仿若閻羅殿走來的冥王,每一步都踏在白永勝的心坎上,愈來愈痛!
“川兒……你……要干什么?”
“三叔,川兒心疼你,大晚上還沒睡醒?滾!”白穆川一把拎住白永勝的衣襟,將他拽到門口,摔在門外:“忠叔,送客!不然是人不是人的都往里放!”
“是,少爺!老奴該死!”白建忠著家丁將白永勝趕出白府,暗暗憋笑,少爺終于長大了。
白穆川回身,聽到白鈺瓏嗤嗤的笑聲,疾步上前,手指挑起她的臉,邪魅一笑:“白小姐,對小生剛才的表現可還滿意?”
白鈺瓏粉臉一紅,一把拍掉白穆川的魔爪,唇角勾笑反調戲回去::“九爺,小女子是良家婦女,求放過!”
“……”白穆川頭一歪,抵在白鈺瓏的肩窩上蹭了兩下:“白小姐,有朝一日,本公子定會令你全方位滿意……”
你……白鈺瓏還沒反應過來,那抹白色的呻吟一進走出西廳,消失在眸地。
一夜無夢,翌日白穆川以一家之主的身份勒令白鈺瓏在家養傷,獨自前往白家錢莊。白鈺瓏坐臥不安,幾次想要沖出去,都被管家攔住:“大小姐,莫讓老奴為難。”
白鈺瓏氣的直跺腳:“忠叔,連你也欺負我?”
“老奴不敢,大小姐昨晚不是吩咐老奴召集所有家丁,今日開始少爺是白家一家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