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穆川一邊摸索著毛絨玩具的頭,一邊低語:“嗯?怎么好像手感有些不對……”
黑衣女子有口難言,猶如吞了蒼蠅想要嘔吐,剛花天酒地回來,就……就……哼!
等了半晌,一陣均勻的呼吸聲傳入耳畔,黑衣女子俏臉一紅,清冽的氣息竄入鼻息,令她禁不住遐想。
狠狠鄙視了自己一番,保護這個屈辱的姿勢一刻鐘,悄悄將自己從魔鬼的懷抱中解救出來,沖著那張俊美如斯的臉晃了晃手中的拳頭,翻窗而去。
女子沒注意的是,自己朝著男子筆畫的時候,床上的男子身子一僵。
白穆川緩緩睜開雙眸,冷汗淋漓。坑貨系統也不知道提示一番,差點將小命交代了!難道自己真的變成招黑體質?
猛然想到什么,白穆川退去夜行衣,沐浴更衣,點燃一盞燈,爬到床上哈欠連天。五更天實在支撐不住,漸漸睡去。
日上三竿,白鈺瓏梳洗已畢,仍不見白穆川蹤影,心中犯疑。著春桃將白家樂找來。
“大小姐!”白家樂隨春桃走進花廳,臉微微張紅。
“嗯,你家少爺可曾起床?”白鈺瓏漫不經心的問道。
“啊?大小姐?昨晚少爺睡得早,將奴才趕了出來。”
“你且叫他醒來,本小姐有要事找他相商。”
“不必勞煩,川兒這不是來了?”
聽到白穆川低沉的聲音,白鈺瓏端著杯子的手輕輕抖了一下。
“川兒,你的臉色看上去不是很好……”白鈺瓏緊張的盯著走進來的少年。
“姐,沒事,昨晚鬧蟑螂,怕驚動你,自己瞎折騰睡得太晚。”
“你這孩子……”白鈺瓏無奈,寵溺一笑,與白穆川說了今日與他一同前往白家錢莊。
白穆川立即點頭,心中另做打算。
白鈺瓏詫異,怎么今日的川兒有些反常?走出白府白鈺瓏上了馬車,等了片刻不見白穆川蹤影。撩起車簾,見他帥氣上馬,動作干凈利落,不禁蹙眉。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川兒到底去了哪里?
“大小姐,不等少爺上車了?”春桃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春桃,今后不可再說如此犯渾的話,你家少爺不是三歲頑童,七歲不同席的道理難道還要本小姐告訴你?”
看到自家小姐擰眉不停地攪動著手中的帕子,春桃欲言又止。小姐若真若此,上次少爺被毒物所傷,大小姐還不是光腳跑路?騙鬼呢?
白鈺瓏猛然回眸,看到春桃犯花癡的模樣,撇撇嘴,輕輕敲了一下她的額頭:“春桃,本小姐對你如何?”
“小姐待奴婢情同姊妹,春桃愿為小姐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小嘴真甜!本小姐也舍不得你呢……可是你以后終歸要嫁人的……”白鈺瓏輕嘆一聲,故作惆悵。
“不不不,小姐,奴婢伺候你一輩子,誰也不嫁。”
“那怎么成?不過,本小姐有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啊?小姐又在捉弄奴婢?”
“怎么會?本小姐如此善解人意,愛護你都來不及。春桃,你覺得你家少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