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藥女嘖嘖搖頭:“小哥哥,小女子會看一點面向,小哥哥印堂發暗最近恐怕有血光之災!”
“哦?說來聽聽!”白穆川眨眨眼,不顧杜熹月吃人的眼神,直勾勾呃盯著采藥女,打趣的道。
“咳,小哥哥,人家出來已經三個時辰,滴水未進!”采藥女輕咳一聲,目光恨不得黏在白穆川的臉上。
杜熹月在一旁懊悔,小聲的道,若是知道不是鈺瓏,本公子才不會出手。
西門吹雪皺了皺眉,拉著杜熹月坐在一旁:“八弟,我怎么感覺渾身有點難受,你快幫我診斷一下,是不是也生病了?”
本是一句玩笑哈,不料杜熹月把脈之后倒吸一口涼氣。
“二哥,你好像染了瘧疾!”
“你說什么?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玩!”西門吹風渾身一凜,眸中怒火叢生:“好端端的怎么會生病?”
“二哥,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啊!”杜熹月欲哭無淚,臣妾不造啊!
與此同時不遠處白穆川和采藥女將杜熹月二人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聽了去。
“小哥哥,怎么樣?你的兄弟生病,恐怕一時半會也走不了,這會兒天都黑了,先到我家休息一晚再走吧!”
白穆川淡然的看著采藥女:“姑娘當真不知二哥生病的原因?”
“喲,小哥哥,你這話什么意思?難不成是本姑娘的杰作?”采藥女咯咯的笑起來,眸中滿是戲謔。
“本姑娘好心好意讓你們兄弟去家中避難,小哥哥不依也就算了,還這么對人家,真令人寒心!這年頭做個好人咋就這么難?”采藥女半羞惱的盯著白穆川那雙眸子,心中堵痛。
“八哥,二哥我們走吧!”白穆川懶得與采茶女多費口舌,自己想知道的信息一點都沒得到,感覺再磨嘰下去,只會添亂,干脆轉身離去。
“九弟,我們前面的村莊借宿一晚,順便給二哥開點藥!”杜熹月攙扶著西門吹風朝著不遠處的村口走去。
白穆川點頭,急忙跟上。采藥女見此情形,緊走兩步,一把拽住白穆川的衣袖:“小哥哥,你且信我一次,否則真的會有血光之災!”
“秀兒嗎?我信你個鬼!”白穆川冷笑,一把甩開采藥女的手。
“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姑娘你錯了狗都不要你!”
采藥女差點被白穆川氣炸。
白穆川揮了揮手,道一聲拜拜轉身就走,腦海中響起一個冷冰冰的久違的聲音。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獲得‘超級采花賊’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