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做了一天的活加上曾奎本就壯碩的身體對食物的需求就很大。
不得不說任家是真有錢不僅辦流水席,而且請他們吃的席面也是頂好的,整整一桌子都是硬菜。
曾奎自顧自的找了一張桌子坐上,看著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他的嘴巴里已經分泌出了口水。
不過作為二十一世紀的文明青年,在別人沒動筷子的時候還是要等一下的該有的,禮儀是要有的。
本來能坐十二個人的桌子現在才坐了六個人,其他五個人都像曾奎一樣盯著桌子上的菜肴。
不過他們也不敢動,畢竟一旁的曾奎看著實在有點杵人。
曾奎的長相說不上帥,只能算是普通耐看,但是只要不笑的時候,曾奎的臉就是嚴肅的板起來的,看著頗有一點黑幫老大的感覺。
五人不時的瞟一眼曾奎,曾奎不動筷子他們也不敢動,而且旁邊的那桌人已經開始狼吞虎咽上了。
曾奎很快就發覺了不對勁,觀察了一下便明白了。
“看來我這幅身體還是很有威懾力的。”曾奎心中想到。
然后臉上洋溢起了笑容對著周圍的五個人招呼道:“各位兄弟開動啊!慢了可就只有湯水吃了。”
說著曾奎也不矜持了,直接用筷子夾了一條雞腿過來。
一口咬下去滿口都是雞肉鮮嫩的香味。
“好吃!”
就這兩個字便能夠說明這些菜肴的味道。
四喜酒樓招牌菜之一就是[花雕紅燒雞],就這一道菜就得一塊大洋。
到最后半只雞都落入了曾奎的肚子里,其他的菜他也沒有放過,每一道菜都雨露均沾,且都可以冠得上“美味”兩個字。
六個人的桌子最后米飯的消耗量是對面滿座的兩倍,其中曾奎占了大頭。
身為一名光榮的是二十一世紀社會青年,曾奎可是非常注重光盤計劃的,所以桌上的菜肴只剩下了些湯湯水水。
曾奎很能吃,但是和他在一起的五個人也不差,都比得上曾奎三分之一的飯量了。
一個個撐得肚子溜圓。
曾奎也不是一個內向的人,吃飯期間也是扯了些話題出來和同桌的人聊。
男人之間只要有話題而且還是在飯桌上,沒多久就可以熟絡了。
“曾大哥你這身體怎么練的啊?莫不是會武功什么的?”一個干瘦的青年對曾奎說道。
這個干瘦青年叫周三才別名三狗,沒什么正當行業,做一天工吃一天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那種。
不過周三才性格很活絡,五人中就只有他敢和曾奎擺龍門陣。
曾奎擺了擺手笑道:“我哪會什么武功,這幅身體一是天生的,二就是下苦力練出來的,每天都干得要死要活的,這身體不就起來了嗎?
人家有錢人那就不一樣每個人都白白胖胖的,讓人羨慕呦!”
“曾大哥以前在鎮上沒看到過你,不知曾大哥從什么地方來啊!”三狗繼續問道。
“我從隔壁縣來的,這不是過不下去了嗎!就想著出來找找活路,不要到老了連個婆娘都討不到。”曾奎故作哀愁的說道,編瞎話可太容易了,反正這些人也不會去驗證什么的。
曾奎的這句話讓桌上的其他五人有了共鳴,“老婆孩子熱炕頭”這是大部分人的夢想。
加上曾奎現在一身洗得發灰的籃球服看起來就是個窮苦人家,特別連雙正經的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