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冷哼一句,彎腰捏住地上的銀子,剛想抬手,發現這銀子其重無比,竟然一時間無法拿離地面。
接著,五人伸出了另一只手,雙手拽住銀子,用力往上拔。
眼見五人拔得面紅耳赤,氣喘吁吁,但銀子仍然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紋絲不動。
“真他媽見鬼了,這銀子難道還落地生根了?算了算了,咱不要了,走吧。”說著,五人就想扔下銀子不管,但剛一松手,驚訝地發現雙手似乎黏在了銀子上,怎么也拿不開。
接下來,五人從先前的拔銀子變成了現在的拔手,再次面紅耳赤,青筋亂爆。
“哼,我既然收了你們的存證,就一定會讓你們把銀子拿走,我們大通錢莊從來都是顧客至上。”云丹鴻冷笑一句,雙手抱胸,靜靜地望著眼前彎腰哀嚎的五人,一上一下的就像是五個朝自己不斷鞠躬的不倒翁。
其實剛才云丹鴻在放銀子的時候,就在銀子表面附上了太極黏勁,目的就是想好好懲治一下這幾個造謠之徒。
只要他不撤手,這幾人就永遠掙脫不了黏勁的束縛。
又過了一會兒,看見時候差不多,五個人也已經被弄得精疲力盡,準備最后一搏的時候,趁著對方拼盡全力向后拔手,云丹鴻忽地將黏勁撤回,只聞哎喲幾聲,五個人只覺得手上一松,摔了個倒栽蔥。
他們爬起身子,嚇得屁滾尿流,頭也不回地逃走。
“慢走,不送,下次記得繼續光臨我們大通錢莊。”這一幕看得家丁們哈哈大笑,將先前憋的一股子氣一齊宣泄出來。
就在這時,云丹鴻看見剛才五個人摔倒的地方掉著一個東西,那是一塊令牌,上面寫著“必應”兩個字。
家丁們上前撿起令牌,滿臉怒火地瞪了五人離去的方向一眼,朝云丹鴻說道:“少莊主,這些是必應錢莊的人,造謠誣陷我們要破產肯定也是他們使得損招!”
其實云丹鴻早就已經猜到個中緣由,但這個時候看著必應錢莊的令牌,心中還是壓抑不住那股怒火。
“你祖師大爺的,道爺不發飆,你當我是和尚啊!景發,走,我們去會會這個必應錢莊!”
“少莊主,您先別走啊,這么多銀子我們放哪?”看見云丹鴻怒氣沖沖地就要離開,原本站在家丁們后面的云府老管家連忙上來詢問道。
這時,景發嘿嘿冷笑一句,走到一只鐵箱旁,打開一條縫,讓老管家看了一眼后,便跟著云丹鴻往必應錢莊方向走去。
當看清楚箱子里東西的時候,老管家驚呆在原地,久久說不出話來。
過了一會,他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揮揮手,示意家丁們一起把鐵箱抬進府內。
而這些箱子里,其實裝著的都是石頭,和五千兩銀子差不多重量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