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符桐親自過來,景發連忙想起身答謝,但被符桐按了回去。
“不傻大師,你恩人的事情符夢剛才都跟我說了,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要不是你,符夢可能老早已經病發身亡,所以你的忙我符桐即使上刀山下火海也會義無反顧地幫,但是你要借天蠶的話,只怕……”
“爹爹,你怎么能這樣小心眼,天蠶不是也治過我的病嗎?讓它去幫幫不傻大師為什么不可以?實在不行,你就,你就……”說著說著,符夢臉上泛起紅暈,低下頭去,不再說話。
看見女兒這副模樣,符桐一咬牙,說道:“不瞞大師說,不是我不想幫,而是確實無能為力,因為天蠶已經……已經,大限將至,再也沒有能力幫助到大師了。”
“就在夢兒那次病發,我找了天蠶給她治病的時候,天蠶才告訴我這件事,說它的大限將至,已經不可能幫我治好夢兒的病,只得將它的孩子贈給我,讓夢兒每天帶在身旁,等到發病的時候,可以讓它的孩子壓制病情。”
“從那之后,我每周都會去看望天蠶,每次去看它,我都發現它的氣息一次比一次弱,直到前幾天我去看它的時候,它跟我說它的時間應該馬上就要到了。”
“這是我們苗寨的一個最大秘密,還希望大師幫我們保密。”符桐說完后,面容誠懇地朝景發乞求道。
符桐的話如一道晴天霹靂將景發的腦袋劈成兩半。
他辛辛苦苦折騰了這么久,竟然迎來了這么一個結局,至始至終,他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望見景發一副失望之極的神情,符桐搖了搖頭,慢慢地退出了房門。
而符夢連忙上前安慰景發:“不傻大師,別傷心,你恩人的毒總還會有其他辦法可以解的。”
“哎!”景發嘆了口氣道,“他的時間已經剩下不多了,我到哪里再去找條一模一樣的天蠶?”
看見景發痛苦,符夢心中不知怎的也很痛,突然之間,她想起什么,連忙拿出懷里的那只錦盒,開心地笑道:“不傻大師,爹爹不是說我這只白蠶是天蠶的孩子嗎?它說不定也能解你恩人的毒!”
符夢這句話提醒了景發,他臉上剛一轉喜,忽地又黯淡下去,搖搖頭,說道:“不行,你身上的怪病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發作,如果把你白蠶帶走,那你發病的時候怎么辦?現在我恩人的時間所剩不多,已經撐不到我過去把他接到這里來。”
符夢將錦盒塞到景發的手里,嫣然一笑,道:“放心吧,我一般一個月才犯一次病,前幾天剛犯過病,沒這么快再犯,你只要記得在半個月內把白蠶送回來就行。”
望著符夢天真燦爛的笑容,景發心頭一暖,接過了錦盒,點點頭道:“放心,我一定會在半月內將白蠶安然無恙地送回來。”
說完,景發立刻起身,朝符夢恭敬地鞠了一個深躬后,立即離開了苗寨,朝毒魔隱藏的山洞進發。
就在景發走后沒多久,唐門迎來了一群貴客,一群身著異國服飾的外國人。
“怎么樣?唐門主,我們的合作建議如何?”外國人中一名皮膚皙白,高大英俊的男子淡淡地朝唐海笑道。
此時的唐海面容有些虛弱,但依然威嚴不擋,點頭道:“這場合作雙贏,我們唐門沒有拒絕的道理,但是我希望你們再幫我一個忙。”
“什么忙唐門主盡管開口。”男子回道。
“幫我去取一樣東西,我兒唐田會做你們的向導,帶你們過去。”唐海平靜地說道。
“沒問題,包在我們身上。”男子淡笑一聲,恭敬地退了出去。
“薩姆王子,這個忙不在我們合作范圍內,我們為什么要答應他們去徒生事端?”那名異國男子身旁的一位老者低聲朝男子問道。
薩姆王子冷笑一聲,朝身后一名陰沉男子說道:“獵鷹,前次你的火槍隊丟盡了我們的臉,這次,你自己看著辦。”
“放心,薩姆王子,我的火槍隊永遠是您最引以為傲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