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鋒利的劍刃就要刺過白巧巧的胸膛,吳長老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但笑容只到一半,便轉為了驚訝。
因為飛劍并沒有刺中白巧巧,只是略微擦傷了另一個人的肩膀。
飛劍刺空之后,快速返回吳長老的手中,而吳長老則面帶警惕地望著景發。
此時的白巧巧被景發雙手舉到了頭頂,避開了飛劍的進攻,而景發自己則站在地上擺出一個詭異的姿勢,使得飛劍也只擦傷了他的肩膀。
這個姿勢正是酒大師教給他的劃拳術中的一夫當關。
白巧巧也被景發這神來一舉嚇了一跳,連忙叫景發把自己放下來。
“景大哥你的力氣怎么突然變大了?”白巧巧面帶疑惑地望著景發。
景發淡然一笑,沒有回答,轉身朝吳長老瞪著眼睛說道:“白胡子老頭,欺負人家女孩子算個什么本事,有膽子出來和發爺我來場堂堂正正的純爺們的比試,如果你贏了,不止我們家巧巧,連我都任憑你發落,干什么都行。”
吳長老一聽,心中竊喜,舉起長劍就朝景發刺來:“哼,比就比,看看誰先死!”
“慢著!”景發連忙伸出手掌,阻止了吳長老的進攻,吼道,“誰說跟你比劍了,我說的是純爺們的比試,劍什么人都會使,人家峨眉派一群女的,使劍肯定使的比你好,所以你要是跟我比劍,那就是承認自己不是個爺們!”
吳長老眉頭一抖,收起長劍,冷笑一聲:“無論比什么,你都會死,只不過是早晚的差別而已,那你說比什么。”
景發笑著端起一壺酒,說道:“咱比喝酒,怎么樣?敢不敢?吳大純爺們?”
一聽見這話,那群點蒼弟子忽地哄堂大笑起來。
“竟然還有人蠢到和吳長老比酒。”
“咱家吳長老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這和尚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
點蒼弟子的嘲笑聲不斷回蕩在四周,但卻一點都沒有影響到景發的心情。
聽見弟子們對自己的夸獎,吳長老一臉輕蔑地朝景發笑道:“比喝酒,不反悔?”
“反什么悔?我還怕你不敢喝!”景發瞪大眼睛說道。
“好,比就比,你說怎么個喝法?”吳長老順手一甩,長劍自發地飛回到他后背上。
“你一壺我一壺,看誰先倒!”說著景發端起一旁的酒壺,扔給吳長老后,自己則打開另外一壺,咕咚咕咚地灌起來。
看見對方答應了景發比酒,白巧巧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要論喝酒,這世上估計沒人比得過景發,因為他喝到肚子里的酒,全部用來促使毒素流轉了,一丁點兒都不會被身體吸收,所以景發怎么喝都不會醉。
白巧巧深知這點,所以她很放心,即使這場比試的賭注是她自己。
其實她也不是真準備靠景發喝酒喝贏對方,她只希望通過斗酒,盡量拖延時間,只要等到毒魔驅除體內的毒素,那么再來十個吳長老也不可能是毒魔的對手。
于是,她在山洞口靜靜地坐了下來,看著二人你一壺我一壺地喝起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