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蘇杭江家子弟嗎?
怎么半點骨氣都沒有?
唯有蘇紫煙大抵了解此時江陽所承受的壓力。
“瘋子!真是瘋子!”
“可這樣的氣質——”
“簡直令人窒息!”
蘇紫煙看著寧軒轅,就好像在看一個魔鬼,一個傳說中的恐怖大魔王!
因為就在對方動手的剎那,她真的感覺自己要死了。
扇在自己臉上的不是耳光。
更像是鐵馬冰河!
這——
究竟是這個怎樣的男人啊。
抬手,就好似有千軍萬馬!
頓足,就仿佛有豪氣沖霄!
蘇紫煙又是恐懼又是嫉恨又是癡迷,心思萬千間,嬌軀突然一顫,竟已可恥的濕了——
兩個爬蟲似的東西。
寧軒轅自然不會放在眼里。
轉身就入了首席。
所謂首席。
便是位于最前排的位置。
能坐在這里的,非富且貴。
大富大貴的富,大富大貴的貴。
普通人別說接近,連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然而寧軒轅就這樣大刀金馬的坐下了。
而且,受過最專業最精英調教的服務員,被其氣勢所攝,竟然都不好意思上前詢問。
只是在悄悄議論,究竟是哪家的公子少爺。
宴會廳非常大。
足夠容納兩千人。
剛剛引發的騷亂,并沒有引起太多關注。
但很快,在場的所有人,就明白,有強龍強渡!
“咦,那個人,是不是叫做寧軒轅?”
“寧軒轅,我們小學同學?”
“他怎么會來這里?”
“以他的身份——”
“他有個屁的身份,就一農民出身。”
“農民,哈哈,他該不會是在給人家占座吧?”
“不好說,看他衣衫靚麗,一副小白臉的模樣,誰知道是不是給某個名媛當了鴨子。”
“別這樣說,誰知道,他是不是走了什么運氣,發達了呢,小心被打臉。”
“發達?好,就算他發達了吧,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別說十年。”
“給他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能沾到那些世家豪門的邊邊角角,就算我輸!”
“這倒也是,那你說他是占座兒呢還是摸到了那個名媛的床?”
“這樣的場合,帶個姘頭出場,看來來頭不小,不知道,有沒有機會一睹芳容。”
齊香似乎為了彰顯她的心胸,以她今時今日的地位,竟然還邀請了,曾經的同學。
這些人顯然也沒怎么見過世面,或者說,今天這樣的場合,他們身家再豐厚,連點桌角的資格都沒有。
但讓他們沒有料到的是,一個許久不見的人,居然出現在面前,而且還居于高位,心里瞬間就有些失衡。
于是嘻嘻哈哈地調侃起來。
但很快,他們就知道,什么叫做自取其辱。
“諸位。”
“這山河圖的來歷價值,以諸位的品味,自然比我還要清楚。”
“我也就不獻丑了。”
“山河圖。”
“低價一千萬,現在開始競拍!”
生日宴會不過是個幌子。
齊香真正的目的還在于借這個機會,與蘇杭各界人士,搞好關系。
于是中間便多了個暖場的活動。
不過這拍賣品,價值還真是高的離譜,同樣也物有所值。
所以早在得到風聲后,許多身家雄厚的人,就準備好了。
比如,蘇杭大名鼎鼎的金家,公子爺,金科,早已視山河圖為自己的東西,志在必得。
等主持話音剛落,他直接就加價五百萬!
然而不等他,流露出丟個一千來萬,就跟丟掉幾張廢紙似的表情時。
場中突然響起了一個非常不和諧的聲音。
“五千萬!”
五千萬——
五千萬——
全場一片死寂,等反應過來后,則一片嘩然。
唯有寧軒轅,好整以暇地端坐著。
“同為寧家子弟,那個寧缺,實在太過寒酸。”
“昊天?”
“老婆?”
“我寧軒轅裝起逼來,我自己都害怕!”
“諸天盤點,十大裝逼之王,必有寧某人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