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
有本事你就來吧!
老子受夠了!
果然,趙光義沒讓李煜失望,不多時就來了一群頂盔摜甲的侍衛。
為首的那個太監,手捧一只金壺,笑瞇瞇地對李煜說道:“官家聽聞,今日是隴西公四十二歲的生辰,特賜下美酒助興呢!”
“美酒?”
李煜看了看那酒壺,笑道:“怎么,不是斧頭嗎?哦,我只是個亡國之君,不能享受和太祖一樣的待遇是吧?”
那太監好像沒聽懂,依舊笑吟吟的:“此酒名曰牽機,酒性濃烈,最能讓人牽腸掛肚,解相思之苦,隴西公不妨一試。”
“牽機?牽腸掛肚?”李煜慘笑一聲,“如本王這般毫無心肝之人,怎么牽腸,怎么掛肚?唯死而已!”
他伸手拿過酒壺,也不用酒杯,就著壺嘴仰起脖子一飲而盡:“痛快!此酒撕心裂肺,當真痛快!”
下一刻,李煜就已經因為劇烈的痛苦而蜷縮起身子,卻始終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哀嚎。
終于,李煜的身子不再因為痛苦而顫抖,頭和腳也都蜷縮到一起,好像一個十來歲的孩童一般,睡著了。
那太監試了一下鼻息,確認李煜已死,才冷冷喝道:“隴西公府內一干人等,照顧主上不利,致使隴西公暴斃,奉官家旨意,一體斬決!”
…………
李煜被毒殺的畫面,傳到各個位面,一片嘩然。
李煜縱然不算是什么好人,更不能算明君,但目前的他是無害的呀!不僅無害,還能在極端悲苦之下想,寫出諸多好詞來。
為了讓他能多為祖國的文化事業做貢獻,你個趙光義也不能因為幾句牢騷話就把人給殺了啊!
不僅不能殺,還要好好養著——好像也不行,好好養著他就不愁苦了,說不定就會延續以前的寫作思路,又弄出靡靡之音來了——那就,不讓他死,但也不能讓他過得太舒坦了?
就像這首《虞美人》,以問起,以答結;由問天、問人而到自問,通過凄楚中不無激越的音調和曲折回旋、流走自如的藝術結構,使作者沛然莫御的愁思貫穿始終,形成沁人心脾的美感效應。
結句"一江春水向東流",更是以水喻愁的名句,含蓄地顯示出愁思的長流不斷,無窮無盡。
單從藝術水平來說,此曲絕對是可以千古傳誦的名篇了啊!
因為一首絕妙的好詞,您就這么把作者給殺了?
趙光義:“這特么都是誰在誣賴我?播主啊,您上一次就把我黑得夠慘了,怎么還來?貌似我沒得罪過您啊!得!為了不讓別人懷疑,追贈李煜為太師、吳王,罷朝三日,以示哀悼!”
“呸!虛偽!”
“就是!這是又當又立的玩法,當誰不知道呢!”
“個人覺得,趙光義是個偽君子!”
“小人!”
“就是!這么一個偉大的詞人就這么被毒死了,真可憐啊!”
不僅彈幕上是一片罵聲,就連葉昊身邊的三個女人,也都對李煜同情不已,還對葉昊把李煜列為昏君而有所微詞。
都是時運不濟,怎么就成了昏君了呢?
李煜,哦,還有陳叔寶,那是多有才華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