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姨和花姐被許大茂呵斥的一愣,暫時停止了扒衣服的舉動,反問道:“你還有臉說我們沒覺悟?你中午在食堂里對秦淮茹動手動腳,我們全都看見了!”
“我什么時候對她動手動腳了,我正在那排隊呢,她突然到我前面插隊,我只不過是問了她幾句,看她可憐,就讓她排到我前面了,這有什么問題?”
不用說,這種低級小伎倆肯定是何雨柱出的壞點子。
但許大茂可不是吃素的,他義憤填膺的大聲吼道:“我同情秦淮茹,讓她插隊,還幫她買了五個饅頭,難道也是我的錯?你們有沒有良心!她家三個孩子嗷嗷待哺,還有個年邁的婆婆沒有勞動力,我幫她一下,反倒要被你們污蔑!”
小倉庫的事兒他沒說,相信秦淮茹為了那三十斤苞米面也不會說出去。
陳姨被吼的腦瓜子嗡嗡的,一時間不知道該信誰了,花姐中午在飯堂里親眼看到過這一幕,她面帶歉意的問道:“是……是這樣嗎?不是你騷擾秦淮茹?”
“我為什么要去騷擾她?明明是她主動插隊站到我前面的!”許大茂悲憤的望著這幾個大姐,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反問:“如果我騷擾她,她會主動來我前面嗎?再說食堂里那么多人,我怎么可能干出那種事,是她傻還是我傻?”
一番話把這幾位大姐問的啞口無言,但許大茂的風評并不太好,她們也有點拿不定主意了。
就在這時,許大茂瞅準時機就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大喊:“非禮啊!救命啊!有幾個老娘們明知道我有老婆,還非要扒我褲子……”
這一連串凄慘的喊叫聲,頓時吸引了廠里不少人的目光。
有人看熱鬧,有人嘻嘻哈哈,但陳姨和花姐她們幾個卻嚇壞了,神色大變的追了上去。
“許大茂你亂喊什么,誰要非禮你了!”
“快給老娘閉嘴!”
“來自陳桂香的怨氣值+800”
“來自李秀花的怨氣值+1100”
“來自……”
這事要是被他這么喊下去,她們幾個女人以后還怎么抬得起頭?
偏偏許大茂一邊喊,一邊做出驚慌的表情躲閃著,心里卻高興的要命,因為他發現自己喊得次數越多,怨氣值就漲得越快!
直到李副廠長出現,才把這事兒給平息了。
李副廠長沒好氣的望向幾人,訓斥道:“許大茂,你亂喊亂叫什么?”
許大茂聲情并茂的訴苦道:“不是,李副廠長,她們幾個要非禮我,大白天的非要扒我褲子,我有老婆的啊,要是不跑就被她們幾個老娘們得逞了!”
陳姨急忙解釋道:“李副廠長,你別聽他瞎咧咧,我們是聽說許大茂騷擾女員工,才想替姐妹們出頭治治他,不是他說的那樣。”
“行了,都回去干活去,雞毛蒜皮的破事,不要在廠子里亂吵吵!”李副廠長不耐煩的說完,轉過身負手而去。
陳姨和花姐她們幾個很生氣,被許大茂這么一嚷嚷,搞得好像她們成了女流氓似的,一點上風沒占到,還惹了一身騷。
許大茂卻心里暗爽,剛才這一波足足給他漲了三萬多怨氣值,還有不到三萬就可以再搞一次十連抽了。
見這些大姐怒氣沖沖的瞪著自己,許大茂眼珠子一轉,苦笑著說道:“幾位大姐,你們肯定是搞錯了,跟秦淮茹糾纏不清的不是我,是傻柱啊!昨晚我還看到傻柱晚上十點多,偷偷鉆進秦淮茹家里呢,不信你們自己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