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發生什么了?”程靈素有些呆愣的說到,她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她看向了沙發上的池淵,這個眼睛能夠一眼望到底的男人有著讓她看不透的神秘與強大!
尹管家正準備退下去執行池淵的命令,程靈素連忙叫住了,說到:“池先生,您、您能不能別因為我的事情,這么興師動眾?”
池淵好笑的看了眼程靈素,輕輕的、卻又不容置疑的說到:“當他們的人圍住了別墅。這件事情,就與你無關了。程小姐,你很漂亮、或許之前、我只想為你打抱不平,現在,關乎的可是我的尊嚴之事了!對了,你可以走了,以后,你的人生你做主,沒有誰能夠逼迫的了你了。”
程靈素就如同墮入冰窖,渾身說不出的寒冷。
池淵的報復很快,正從省城趕來青州路上的劉長河接到了秘書的電話,一個神秘的基金正在攻擊劉長河公司的股價,同時、相關部門約談劉長河,并且口頭警告劉長河旗下公司所擁有的最重要的兩處礦場停工自檢!
電話掛斷,久經商場的劉長河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但是、驟然聽到這兩個消息,劉長河還是懵了,這就相當于將劉長河的兩條命脈給掐住了。隨便一條命脈出現問題,他的公司就將垮臺。
劉長河身邊一個滿面紅光、精神奕奕的中年男人,問到:“長河,怎么了?”這個人、正是神農山風谷生。
“這下子糟了,我那個不省心的兒子給我惹了個天大的麻煩,我的公司也出現了大問題了啊!”風谷生是劉長河的摯友,所以、劉長河對自己現在的出境并沒有什么隱瞞。
風谷生皺起眉頭,說:“這其實是一件事,毫無疑問,劉慶惹到的那個人正是神龍島島主——池淵!這是這位島主給劉慶的懲罰。”
“啊,這,這怎么可能?我剛剛猜打了電話,他就能夠做到這一步?”
“別人做不到,但是、對這位島主來說輕而易舉,你也只不過是一個有錢人而已?對于池淵來說,捏死你不必捏死一直螞蟻輕松。”
風谷生的話讓劉長河第一時間聽來并不敢相信,他說:“他再厲害也只是在武力方面,難道連經濟方面也能夠如此厲害?”
“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神龍島是南宋皇室漂泊在東海一座小島嶼上建成的,直到現在,就算華夏大地戰亂也沒有波及到神龍島!所以,神龍島有著最最完整的傳承,武力方面、在所有的隱世門派中說第二,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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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敢爭第一。而且,神龍島并沒有像我的師門這樣墨守成規,隨著新時代的到來,將南宋皇室留下來的家當全都投入到了市場當中,這么多年發展下來,神龍島的經濟實力比所謂的世界五百強企業最頂尖的那幾家也差不了多少!最最恐怖的是,神龍島的島主擁有著所有武力與經濟的絕對支配權。”風谷生就像在闡述一段歷史,只是、聽的人,比如劉長河感同身受,并且想到自己家族惹到這樣的人物、膽戰心驚。
良久,劉長河才問到:“這位池淵,池島主多大了?”
“有幸聽說過,遠遠的也見過一面,二十二歲。”
“二,二十二!”劉長河語氣中的震驚誰都聽得出來:“這么年輕?”
“他是真正意義上的天才,我也曾見證過,他十三歲的時候,在衡山祝融峰參加了華夏年青一代的比武大會,輕松打敗所有對手,并且挑戰了我的師兄,我的師兄慘敗。然后、他繼續挑戰,一柄長劍在場之人無人能當!”風谷生眼神變得悠遠,似乎那段風云往事依舊歷歷在目,他嘆了一口氣,說:“那時候,我就無比的欽佩他了。縱然他比我小了三十歲,我依舊有一種沖動,想要拜在他的門下,學習一二。之后九年,再一次聽到他的消息就是今年年初、神龍島老島主退位讓賢,邀請了華夏各門派掌門觀禮,我看到他在萬眾矚目之下,登上了島主之位,如果華夏還有什么武林盟主,那必然就是他了!”
‘別人家的孩子’這樣的念頭第一次出現在劉長河的腦海中了,二十二歲掌握了自己十輩子都不可能擁有、想都不敢想的權利和金錢。而自己二十五歲的兒子,現在還在惹麻煩,這么一比較,劉長河不禁感覺自己老了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