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玫瑰之后,他長吁一口氣,“老子太有才了,幸好玫瑰那爆脾氣,服我這一包藥,不然后果很嚴重。”
馬拉戈壁。
前世老子,為什么沒有這么好的口才?否則也不會兩次婚姻,均被人綠。
被綠好啊!
不被綠?老子還來不到異世界,永遠生活在地球,天天為生計而奔波。
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
綠楊芳草長亭路,年少拋人容易去。
紅花綠葉白蓮藕,三教九流本一家。
千里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酒旗風。
........
握草!
也就無名這心態牛逼,此時大家還等著他的下文,結果他暗自吟起了地球上的古詩詞,把大家晾到了一邊。
反正,古詩詞中有帶“綠”的句子,都被他摳了出來,半路接文書般的嘀咕了一個遍。
外人要是知曉無名此時所想,肯定會大跌眼鏡,大爆粗口,反唇相譏。
“這貨的心態簡直無敵,被綠,還綠出了優越感!被綠,還綠出了詩情畫意!”
花東南遲遲沒收到無名的回復,黑著老臉,沉聲道:“無名。”
也正是花東南這聲呼叫,驚醒了正在沾沾自喜,正在自我陶醉的無名。
“誰!是誰在叫我?”
所有人被逗樂,敢情這貨還在開飛機,目光齊刷刷聚焦在他的身上,一臉玩味,可又期待著下面劇情的發展。
長青子:“.......”
花若兮:“.......”
花非花,白了他一眼,感覺又好氣又好笑,“就這樣一個逗逼,父親竟然說他可以幫到我們,得到他的支持,兄長的家主之位猶如探囊取物一般簡單。”
花東南沒好氣地盯著無名,“考慮也不用考慮得這么出神,小女非花,還在此等候你的回復。”
經花東南這么一提醒,他才發現剛才吹簫的那位蒙面女子,還靜待原地,宛如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無名干巴巴一笑,心里直犯嘀咕。
他雖說已經到了巴國的法定結婚年齡,可還沒玩夠,還想把更多的人間美景,盡收眼底。
但轉瞬,他又像泄了氣的皮球,“別人名花有主,還時不時揮動鋤頭,到外去松松土,而我簡直命苦,守到一只母老虎。”
哈哈。
老虎不吃人,模樣還真可愛。
偏了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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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偏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就她那爆脾氣,萬一盛怒之下,把我給咔嚓咔嚓。
從此告別過去,進入太監行業。
想到此,他頓覺襠部一緊,“媽也娘也!這也太可怕了!女人就是老虎,不不不,比老虎還可怕。
估計,他上一世的夙愿,在遇到玫瑰之后,就注定不可能實現。
猛然間見花東南要把花非花許配給自己,他還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如果同意,過不了玫瑰那一關。
如果不同意,又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難啊!
他的腦子有點亂,一時間也想不出合理的拒絕之詞,就只能推脫道:“大長老,這婚事,歷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者無名乃一介武夫,沒有功名富貴,淺薄粗鄙,又如何敢攀高枝。”
花非花聞言,氣得雙腳直跳,“本郡主看上你,是你八輩子的福氣,祖墳上冒青煙....”
但她心中雖是這般想的,但表面依然不動聲色,風輕云淡,典型的臉上笑瞇瞇,心中馬賣匹。
花東南不悅道,“少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話,你只說,這門親事,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眾人沒料到花東南這么直接,可就不知無名優秀在哪一點,居然得到了花非花的青睞,看花東南的架勢,似乎非要定下這樁婚事不可。
“我反對!”
無名正在糾結,醞釀措辭之際,玫瑰急了,她猛地一拍桌子,怒氣沖沖地站了起來。
此時,她可不管大長老不大長老,人多還是人少,淑女不淑女,這可關系到她的終身幸福,她不可能忍氣吞聲,也不可能與人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