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承恩伯府為了陷害我不擇手段到這個地步,竟然攀誣我與烈王有私情。”
云君說著眸中的神色滿是諷刺:“我云君自知自己是個什么身份,從不敢妄想那些不屬于自己的,與烈王之間也是清清白白,若不是永光寺遇到莊嬤嬤,可能這輩子在閨閣之中,都不可能見到烈王的尊容。你說我與烈王有私,不知道你是有什么證據,說的如此堅定。”
說著再次看向楊舒悅。
“在你妹妹楊舒心設計陷害我之前,我可是有小半年不曾出過承恩伯府,假若我真與烈王有任何關系,我倒是想問問清楚,我究竟是什么時候和烈王相識。你又有什么證據,證明我爬了烈王的床,但凡是個明白人問一下,也該知道除了這次,烈王從未入過承恩伯府的門。”
“他未曾來過,我未曾離開過,請問我是怎么爬的床?”
云君字字珠璣,逼得楊舒悅啞口無言。
只是慌亂的看著二樓雅間。
云君見狀眸中的冷笑更甚。
“楊舒悅,我只是一個孤女,即便皇上親封的縣主,卻也沒有靠山,你污蔑我即便告到皇上那去,也頂多是問你一個攀誣縣主的罪責。可污蔑烈王,就不是這么簡單了!”
“若是追究下來,那是要抄家滅族的,他當時讓你來污蔑我的時候,就沒跟你說清楚嗎。就沒告訴你,萬一失敗了,你承恩伯府上下可都是要因為你的這些話,流放三千里的嗎!”
楊舒悅嚇得徹底變了臉色。
慌亂的不敢去看云君:“不是這樣的,他說的不是這樣的……”
情急之下差點把三皇子給抖摟出來。
就瞧著站在門口的叢云,看到她眼中的冷意,嚇得當即緩過神來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如果她把三皇子給供述出來,她的下場絕對比死還要慘。
云君順著她的視線,卻只看到一個身影。
那個身影像極了,柳氏被暗殺時,在門口看到的那個。
頓時心中微緊,再想去看門口早已經空空如也。
想著柳氏的死,關系到云南武的死。
當即問手鐲中的系統:“注意到剛剛站在門邊的那個人了嗎?”
聞言系統很有些愧疚,它剛剛光顧著看戲了,啥也沒注意到。
見系統那一副害怕的樣子。
云君忍不住咬牙切齒的罵了句,要你何用。
直接將目光落回到楊舒悅身上。
春熙樓看熱鬧的,哪個不是高門大戶的人。
即便沒經歷過,也知道這后宅中的腌臜手段。
聽著這位安平縣主說的話,再看臺上那嚇得瑟瑟發抖的楊舒悅,誰還瞧不出來。
加之這位縣主說的,和剛剛南山先生說的書,可是字字句句完全能對上的。
這南山先生畢竟是九王爺的入幕之賓,得到的消息自然是最準的一手消息。
一時間所有人都覺得這個裝的楚楚可憐的楊舒悅,就是來博同情的。
心中越發向著英姿颯爽的安平縣主。
一個個叫囂,讓楊舒悅拿出證據。
楊舒悅瞧著眼下的事態發展,知道三皇子絕對不會出面的。
看著云君恨得咬牙切齒。
“云君!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