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大駕光臨,所謂何事呢?”衛寧幽幽的從里面走了出來,看到坐在那里的陸京南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一陣損,“陸總大老遠跑到這里來是做啥呢?”衛寧站在哪了,似笑非笑的望著陸京南。
陸京南抬眸,看了一眼站在哪了的衛寧,眼神微瞇,“衛總,舍得出來了。”這個男人還真是夠損的。
“不出來怎么得行,陸總可是在外面一直等候著,我不出來,陸總就不走,我這不出來也得出來啊。”衛寧笑瞇瞇的說著,可是說出來的話語卻還是依舊欠揍的很。
讓人想去收拾去。
陸京南的臉色也變得不善了起來,陰晴不定的盯著眼前這個笑的如一朵花的男人,陰陰一笑,眼底閃過了一絲不滿了起來,“你再給我說一遍。”
衛寧無辜的聳聳肩。
“衛總,我也直說了,我要見‘無名’。”陸京南也不說廢話,直接開門見山說道,“你讓我見還是不見。”陸京南就這樣盯著衛寧。
衛寧望著還是如此固執的陸京南撇撇嘴,“陸總,我已經和你說過了,‘無名’沒有時間。”
“我知道他今天來了,我也只想問他一件事情而已。”陸京南固執的說著。
衛寧望著執拗的陸京南閃過了一絲無奈,“你到底是在執拗什么呢?”滿是無語,“不該不會是為了那句話吧?”衛寧驚呼道,望著陸京南。
陸京南的臉“刷”的一下子直接黑了,陰晴不定的盯著眼前的衛寧,“你給我閉嘴——”一臉不爽。
那件事情,對陸京南而言就是奇恥大辱,絕對不能容忍。
“陸總,你這……嘖嘖。”衛寧搖搖頭,“但這件事情,我還真是愛莫能助,不巧的是剛剛‘無名’人已經走了,你現在想見也見不到啊。”衛寧無奈的說著,“所以說……”
挑挑眉。
意思也是不言而喻了。
陸京南卻不相信。
人走了?
怎么可能,他一直在這里守著,人從哪了走了,難不成會飛不成?
“我一直在這里。”陸京南陰惻惻的說著,意思也是不言而喻了,“所以你告訴我人走了?”
衛寧看著執拗的陸京南,捂著腦袋,深深的閃過了一絲無奈了起來,“陸總,你非要我說的那么直白嗎?”
這個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非要讓人把事情給說的明明白白的嗎?
陸京南沉著臉,意思也是不言而喻了。
衛寧嘆息了一聲,搖搖頭,滿是無奈,“說白了就是人家不愿意去見你,雖然我是知道陸總你是聰明絕頂,但是人家‘無名’覺得你就是蠢笨,不想去見你,你想讓我怎么去說呢?”衛寧每說一句,陸京南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等衛寧說完以后,陸京南的臉色已經沒法去看了,已經陰沉的不要不要的了。
黑的都可以滴墨汁了。
“衛總,你這話說的太過了。”林木不滿的跳了出來,怎么能這樣侮辱人呢?
“這可不是我說的,我也說了,是‘無名’說的。”衛寧才不去背這口鍋。
陸京南低沉著眸子,渾身散發著冷氣,蠢笨。
說的還真是好。
陸京南一想到這兩個字,恨不得直接把那個所謂的‘無名’給活剝了。
被人如此嫌棄,‘無名’是第一個,還有一個……
想到這里,陸京南整個人恨得牙癢癢的,
根本就不知道所謂的兩個人,就是一個人,此時恨不得直接找到人,把她給生吞活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