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驚慌失亂的時家人。
等從這里出去,回到司柚居住的酒店,司柚坐在沙發上,翹著二環退。
臉上的面具也褪去了。
只是此時臉上的神情卻是一片的冰冷。
時笙是和周南書兩個人站在面前,低著頭,一聲不敢吭。
“小祖宗——”時笙終于是鼓足了勇氣抬起頭望著司柚,“這一次的事情是我的錯,和南書沒有關系。”
“沒有關系?你們兩個人一起干的事情,怎么就和她沒有關系了?”司柚冷笑一聲。
“你們現在膽子越發的大了,這種事情都敢做出來,時家的一群人你們不知道嗎?他們是蠢笨,但是手段也卑劣,貪婪,什么事情他們做不出來,這一次如果不是看在你音樂的天賦上,你們覺得他們會讓你繼續在這個世界上晃悠。”這一次司柚是真的怒了。
“小祖宗,這一次的事情……”周南書剛想去解釋,卻在看到司柚的眼神的時候,直接閉上了嘴,不敢去反駁。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之前的比賽是為了什么嗎?不就是為了讓他們找到你,你又和周南書兩個人搞出這么一出,不就是為了讓他們把你抓到嗎?”司柚從一開始就知道時笙上一次比賽的目的是什么。
但是司柚卻不允許時笙拿著自己和周南書的安危去冒險。
兩個人明白這一次司柚是真的生氣了,低著頭,站在哪了一聲不吭。
就連衛寧幾人在這個時候,也不敢去多說一句。
蘇陽和宋歡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明白這一次的小祖宗是真的生氣了。
“時家的那群人,你們以為是什么大好人嗎?”司柚捏了捏眉頭,這一次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現,以司家的那一群人,如果時笙一直不妥協,面臨的會是什么?
“最不能讓我容忍的是你私自做決定,沒有和任何人去說,就連衛寧他們也是在你和周南書兩個人被綁架以后才得到的消息,你以為這樣做,很聰明是嗎?”司柚說到最后的時候,火氣已經越發的濃郁了。
恨不得去撬開眼前兩個人的腦袋去好好的看一看,到底是裝的是什么?
能鬧出這么一出?
“小祖宗,我只想為我的父親討回公道,當年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時笙抬起眸子,眼里面一片的倔強,“我不允許。”
一向漠然的神色,此時已經變成了一片憤怒了。
“我說過不行嗎?”司柚嘆息一聲。
當年她第一次見到時笙的時候,就是在時笙的母親去世的第二天,當時的時笙的神色和現在一樣。
當時司柚給了他兩個選擇,一個是她當時直接幫他報仇,一個就是通過他自己的努力,自己親手去討回。
當時的時笙選擇了第二種。
他要通過自己的努力去讓時家的一群人得到應有的報應。
“時笙,你把你自己的安危,還有南書的安危,你放在那里?你難道不知道狗急跳墻嗎?”司柚死死的盯著時笙。
時笙沉默了。
但是壓抑了這么久的仇恨,時笙已經忍不住了。
為了這一次,他已經籌劃了很久了。
周南書因為擔心他,毅然決然的參與到了里面。
時笙知道,如果他們出事,司柚絕對會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