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
她本與墨司霆是一對情侶,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卻在一個夜晚,收到墨司霆的短信,約她到附近一家有名的音樂廳見面。
那時候,兩人都喜歡出去聽劇。
白疏影不疑有它,仔細收拾打扮了一番,便匆匆跑去赴了約。
到了約定的音樂廳,沒有看到墨司霆,卻看到了同樣在等人的墨司霆的小叔。
小叔那時候還在國外讀書,放假回來找墨司霆敘舊的。
小叔一見白疏影出現,就覺得事情有蹊蹺,拉著她準備離開。
可是,他們沒有走成。
音樂廳的大門上了鎖。
兩人被困在了音樂廳,想給墨司霆打電話,卻發現手機信號被屏蔽了。
半夜的時候,小叔突然獸性大發,qj了白疏影。
此后的很多年,那一晚一直是白疏影的噩夢。
很黑的夜,窗外是明媚的月光,她身上壓著一個陌生的男子,這個男子還是她男朋友的小叔。
她哭著求他,嗓子都哭啞了。
小叔卻一句話也聽不進去,魔怔了一般,一改往日斯文儒雅的作風,將她狠狠壓在身下
白疏影一介弱女子,身體本就嬌弱,那里是他一個大男人的對手。
最后,白疏影逃無可逃,迫不得已,拿起一旁的煙灰缸,狠狠砸向了小叔的腦袋,一下,兩下,三下,無數下
她滿手滿臉的鮮血,身上的人終于不動了,她的此生也在那一晚被徹底埋葬。
后來,她查到小叔那一晚為何會獸性大發。可是,為時已晚,她肚子里已經懷上了小叔的孩子。
為了找回墨司霆,她顛倒黑白,說那是墨司霆的孩子。
可是,還是被墨司霆看出了破綻。
墨司霆查出了小叔的死,也查出了小叔當年是被人算計服用了某種東西,才會獸性大發。
可是,小叔已死,白疏影又不愿出來作證,這件事便一直擱著。
“曼森,好久不見。”白疏影完全不在意他們兩人的驚訝,又自顧自打了一聲招呼,聲音有些沙啞。
聲帶似乎也受了損。
她剛剛已經把墨子依的身世給墨老講了一遍,她此次回來,就是帶墨子依認祖歸宗的。
“你告訴他,墨子依是不是你小叔的女兒,該不該叫他一聲爺爺曼森,你告訴他,我說的話,他們不聽啊。”
白疏影繼續,沙啞的嗓音帶著無奈,他們不聽呀,尾音拖得長長的,聽起來像孩童般委屈無奈。
可里面暗藏的心機,卻讓人為之心顫。
她在繼續刺激墨老。
層層傭人后面,躲在角落里的七叔,見事情終于發展到自己滿意的階段,有些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風塵仆仆的顧顏。
然后,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墨宅。
雪,還在繼續,越下越大。
別墅里的傭人全部都出來了,包括回墨宅看望墨老的墨元慧與她的雙胞胎閨女。
他們都被白疏影口里的話震驚到了。
“夠了,不要說了”墨司霆不耐煩地打斷白疏影的話,聲音帶著潛藏的恨意。
“來人,把這個瘋女人趕出去。還有你,墨子依,不留在英國好好讀書,回這里來干嘛”
四下立即有人過來想要拉走白疏影。
白疏影卻是呆在原地紋絲不動。
一旁的墨子依空洞無聲地看著墨司霆所在的方向,搖了搖頭,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白疏影,你對子依做了什么她為什么連話也不能說了”墨司霆這才感覺到子依的不對勁,從他剛剛進門到現在,她一句話也沒說。
墨司霆怒盯著白疏影,那眼神,真恨不得上去一把扭斷她的脖子。
這個女人,幾次三番離開又出現,每次出現,必定又是一番作妖。
“曼森,你還是對我這么兇,我吊著一口氣,完全是為了你啊。”白疏影輕嘆,一臉的不認可。
她說為了你啊,尾音依舊拖得老長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