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南弦嘿嘿一笑,“我跟你說啊,那事兒還真跟蕭楚寒沒啥關系,你怨錯人了。”
“她不殺伯仁,伯仁卻險些因她而死,都一樣。”齊訣說著,白棋落地,直接包圍住了黑棋。
他一頓,又道,“她是郡主,我跟她和離,她還能再嫁的,與其困在這一方天地里,守著一個不愛的人,還不如離了好,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切,少說的這么義正言辭的,你不就是喜歡那個唐寧寧嘛,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
齊南弦就是嘴上說說,剛說幾句話,就被齊訣狠辣的眼神給嚇住了,他佯裝害怕的捂了捂胸口,怪叫道,“討厭死了,嚇唬人家干嘛”
見齊訣不搭理他,他哼了一聲又道,“不過,你打算怎么做啊,不可能真的把兵權交出去吧”
聞言,齊訣深沉的眸子一頓,他落子定局,瞬間將黑棋參差分了兩勢,讓其再無可走之路。
齊南弦咋咋呼呼的跳了起來,“你怎么走出來的,老子都沒注意到。”
“這就是不專心的下場。”齊訣遞給他一杯茶,后者接過,哼了一聲,“老奸巨猾。”
“說真的,你怎么做啊”
齊訣淡淡的看著他開口,“派去圣靈臺的人回來了嗎”
“我就一紈绔,哪里管這事兒”話說到一半,就被齊訣的眼神給嚇回來了,齊南弦輕哼一聲,“快回來了吧,不過,這跟圣靈臺有什么關系”
“修筑圣靈臺勞心勞民,底下怨聲載道,西羌一帶賊寇亂竄,官銀被盜,陛下煩心已久。”
聽到齊訣的話,齊南弦諷笑道,“喲呵,真是個老狐貍啊,也就你這么雞賊了。”
“不過啊,那蕭楚寒怪可憐的,生在皇家,身不由己啊。”
齊南弦說話間,故意看著齊訣的臉,可齊訣并沒有什么異常,他心底不由得感嘆,愛跟不愛區別太大了。
最尊貴的小郡主,也免不了這劫難啊。
“哦,對了,你上次讓我去查的事兒,有著落了。”
齊訣抬眸看他。
齊南弦神神秘秘道,“你說的還真是,那安王真是個老狐貍,從小就培養蕭楚寒,武功高著呢,也不知道要做什么,還有啊,這安王一直在暗地里找人,也不知道在找誰。”
“應該是武側妃的女兒蕭楚寧。”
你說唐寧寧啊齊南弦搖了搖頭,“不是,絕對不是,是在找一個男人,具體找誰就不清楚了。”
找一個男人
齊訣皺眉,“你派人給拜月教通個信,讓他們查一下。”
“得了。”
大安鎮高家。
唐寧寧站在黑黢黢的屋子里,與高月對視了一眼,后者立馬會意,瞬間閃開了身,唐寧寧立刻飛身而上,一把抓住了在外偷聽的人的脖子。
用力一砍,人瞬間就暈了過去。
“快來,把人抬進去。”
這是一間雜亂不堪的院子,到處都是荒草,房間里,連個藏人的柜子也沒有,只能說,比柴房多了個床吧。
她屬實也沒有想到,高月混到了這個地步。
“這怎么辦”高月害怕的看著地面上暈過去的管家。
唐寧寧四處又看了幾眼,見是真的沒有藏人的地方,便道,“他留不得。”
高月點點頭,“我來動手。”
不殺了他,蘇思艷知道她背地里跟別人合作害她,定不會輕饒了她,到時候,她爹也救不出來了。
而且,這個骯臟貨,虧我爹那么信任他,他竟然與蘇思艷合作,把高家的家產都讓蘇思艷那個賤貨給弄走了。
“別急,我這里有一瓶藥,可以讓他悄無聲息的死去。”
作惡多端之人,死不足惜。
高月接過唐寧寧手里的藥,給人喂了下去,又跟唐寧寧把尸體搬到了院子里的井里頭,直接扔了下去。
看著深不見底的黑井,高月松了一口氣。
回到屋,她將近日發生的事兒都告訴了唐寧寧,聽完,唐寧寧舒展眉頭一笑,“還真是狗咬狗啊。”
“她們放了麝香,想的是駱香冬的肚子大了后,一尸兩命,可我已經將藥放進了她的安胎藥里,所以,孩子已經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