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是不是野雞啊。”
門前就是山,肯定會有野雞。
唐寧寧讓顧煙看著火,自己則是順著路跟了過去,果然,是一只已經死了的野雞,腳上有只箭,看來,是被人獵的。
那怎么沒有獵人來撿呢,唐寧寧疑惑的往四周看了看,沒有人。
她撿起野雞,帶了回去。
正好怕菜不夠,她便想著將野雞處理了,沒有什么調料,正好做叫花雞。
“娘,這雞怎么做?”
唐寧寧拔毛,將內臟取出來,聽到顧煙的話,開口道,“你去采河邊的荷葉去,咱們做叫花雞吃。”
這叫花雞吃的就是一個原汁原味,搭配上荷花的清香,味道甚美。
因此,唐寧寧只在處理好的雞上抹了一層醉雕、鹽,若是有蜂蜜便好了,刷上一層蜂蜜,火燒出來更香。
裹好荷葉后,她又在外邊裹了好幾層泥巴,密不透風。
‘姐,這是什么,能吃嗎?’
太新奇了,他還從未見過這么吃雞的。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說完,唐寧寧直接找來一些干枯枝,就地點火燒了起來,等到泥巴逐漸發黃,干透之后,往地上一摔,雞毛就會脫落了。
“就這樣,什么都不刷?”
“對,就這樣。”唐寧寧說完,便去廚房了。
胡世珍看了,連忙跑到了柴火旁參觀了起來,嘴里還不忘念叨,“你個小丫頭,別把我的草藥地兒燒了。”
“顧歌,你干什么呢,別拽我的雷公藤。”
顧歌累壞了,拿著醫本子站了起來,“我什么都沒干,我找不到石蓮。”
“就知道你不行,一個小丫頭片子,沒什么出息。”
“誰說的,我一定可以找到。”顧歌較真了。
又彎腰去找了。
藥地很大,她看著長得差不多的草藥,著急的鼓起了臉蛋兒。
直到一股子焦香味傳來,在廚房里做飯的唐寧寧連忙走了出來,看到柴火被熄滅了,她將雞挖出,找到一塊石頭將雞表面的泥塊砸碎,把毛全部都帶了下來,一根都不剩。
‘好家伙,這真是個好辦法。’
胡世珍跟了過來,他懶慣了,沒人給他做飯,這不用啥手藝,還方便,太適合他了,就不知道好不好吃。
“小丫頭,給我嘗嘗。”
這怎么也輪不到喊她小丫頭啊,唐寧寧有些汗顏,“胡大夫,喊我阿寧就好了。”
胡世珍不理會,上手就去扒。
唐寧寧順勢遞給了他,將做好的飯菜都拿了出來,擺在了樹下的院子里。
“神醫嘗嘗,若覺得好吃,那便---”
“好了好了,真能說。”
胡世珍啃著雞腿,滿嘴流油,不耐煩的打斷了唐寧寧,只顧得上吃了。
院子里站著的四個人皆是目瞪口呆。
他們好餓。
“這都是些啥玩意,給我說一下,哪兒來的?”
一口燒雞,一口酒,美的人都快飄了。
唐寧寧開口,“都是在碼頭上買的,本來想著帶過來給您呢。”
“碼頭上,我怎么沒見過?”胡世珍笑意不達眼底。
“無意間買的,可能不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