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可能是張貴。
高月從荷包里掏出一張紙條,皺巴巴的,一看,就藏了好久了。
‘你若是能找到這個人,一切就好辦了。’
唐寧寧接過紙條,忍不住詢問,“你自己怎么不去?”
話落,就看到高月往后方看了幾眼,唐寧寧扭頭看去,是高家的人,看來,是有人在監視著她。
等高月走后,唐寧寧打開紙條,上面赫然寫著五個大字,‘殺手段桑陽’。
唐寧寧這幾日在暗月坊打聽了不少此人的消息,才知道段桑陽就是原著中的那個變態殺手,江湖中有好幾大門派,這段桑陽出自一個神秘的殺手組織,行不見蹤影。
傳聞中,段桑陽殺了人,有一個習慣,會將死者全部埋藏起來。
還真是個變態的習慣呢。
但唐寧寧對此人可沒有興趣,對付一個蘇大田而已,還用不著去找殺手辦事。
“娘,今年院試設在了達州,不去冀州了。”
唐寧寧剛把卷宗藏起來,顧寒就推門而入。
聽到這一消息,唐寧寧驚訝了片刻,“之前不是說去冀州城考嗎?”
前兩天,顧寒就說院試快要開始了,她早早的將事情吩咐下去,挪出了時間,準備陪著孩子一起去考試。
這三年一次的考試,尤為重要,她剛把去冀州的路線給準備好了,現在又要去達州,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顧寒微微蹙眉,“聽夫子說今年冀州城的考生很多,我們這一帶的考生都要去達州城考試。”
看著顧寒,唐寧寧嘆了口氣,依顧寒的聰明,早就上學,現在也不會是才參加院試,即便這次考中了,接下來的鄉試也是三年一次,會試、殿試更不用說,科舉漫漫路啊。
“寒兒,過來。”
顧寒乖乖的走到唐寧寧面前,“怎么了,娘。”
唐寧寧問道,“感覺怎么樣?”
顧寒抱拳開口,“定不辜負娘的栽培。”
這孩子,這么正經干嘛,唐寧寧臉色有些訕訕的,“好了,在家里不要這么拘束。”
顧寒點點頭,“那孩兒去溫課了。”
這兩日,都不在去學堂了,離得遠的,早就準備著趕緊趕路去達州城考試,學子眾多,先去了達州,也能占個好地方。
唐寧寧也沒心情去打聽高家的事兒,將自己搜集到的證據給了高月后,就準備趕路去達州城了。
胡老頭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給唐安安和顧歌放了假。
顧歌嚷嚷著要跟著去,唐寧寧便打算帶上顧歌和顧寒,還有小白一起,安安留在店里,給顧煙幫忙。
離考試還有五天的時間了,唐寧寧一點不敢耽擱,準備走水路去達州城,水路兩天就到了,走陸路的話還需要三天,太慢了。
想起了之前子澹將軍說的話,騎馬半日便可到達達州,她就想吐槽,這軍隊里的人出行也太快了,普通老百姓只能坐著馬車晃晃悠悠的趕路。
比不上那騎馬行軍之人。
還好能走水路,要不然,太耽擱時間了。
“娘---”
唐寧寧正在收拾包裹,就見到顧煙愁著一張小臉走了進來,“怎么了,煙兒?”
“我---”
唐寧寧哪里還不清楚,這是將酒樓的事情都交給她,心底沒譜,害怕了。
她拉著顧煙的手坐在椅子上,說道,“煙兒不是常聽你大哥說嘛,物競天澤,適者生存,視死若生者,烈士之勇也。你總歸是要離開娘獨自去闖蕩的。”
“可酒樓的生意太好了,我剛對賬簿上手,管理上還一竅不通。”
唐寧寧失笑,“已經很好了,有你駱嬸子、旺嬸子給你照看著呢,再說了,娘五六天就回來了,你怕什么,這是一次很好鍛煉的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