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娜聽唐寧寧這么講,立馬高興道,“去了大周,第一件事就是去吃糖葫蘆。”
“丹奴、勝”
這時,擂臺上,傳來了陣陣鼓掌聲,唐寧寧看去,是一個個子很高、十分強壯的男子贏得了射箭,見已經有條不紊的在挑選人,唐寧寧正要轉身去看騎兵的訓練。
突然,肚子里傳來了一陣蜿蜒的痛意。
“斷魂散,喝下它,一個月之后沒有解藥,可清楚的感覺到肚腸斷為寸寸截截,疼痛難忍,肝腸寸斷,直至斷腸而亡。”
腦海中,紅媚的聲音重新響起,唐寧寧蒼白了臉,扶著肚子走到了偏僻的一處地方。
“寧姐姐,你去哪兒”
聽到塔娜的喊聲,她已經顧不得了,臉上慘白如斯,豆大的汗水滴落在了脖子里,她靠在樹后,想要掏出懷里的解藥。
是臨走前,紅媚給她的,說是每日一粒,保她一個月不死。
今天早上忘記吃了,導致現在突然發病。
實在太疼了,她拿藥瓶的手都在發抖,藥瓶一個不慎,從山坡上滾了下去。
糟糕
唐寧寧的發絲都濕透了,粘在了他的臉上,整個人痛的蜷縮在了一起,可她必須忍著,沒有解藥,她會死在這里的。
她白著臉站了起來,剛想要下坡拿,突然,一道紅色的身影一閃而過,她大駭,立馬站了起來,警惕的往過看。
“是誰”
害怕是漠北人,唐寧寧想要喊人,卻被一雙手從身后緊緊的捂住,耳畔傳來了一道邪魅的聲音,“屬下顧北見過夫人。”
顧北勞什子顧北,唐寧寧肚子痛的她使不上勁兒來,猶如是粘板上的螞蟻任人宰割,她大急。
突然。
那人卻放開了她,一個閃身站在了她的面前,手里還拿著掉落沙坡的藥瓶,面帶笑意的看著她。
唐寧寧什么都顧不上,將藥瓶搶了回來,立馬打開將藥丸吞了下去,半響,臉色才好了一些。
“要是將軍看到夫人如此狼狽,該有多心疼啊。”
邪魅的聲音中帶著絲絲揶揄的笑意,唐寧寧警惕的看過去。
只見男人紅衣黑發,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拂,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好一個邪魅霸氣的男子。
他說他叫顧北還將軍
唐寧寧瞇眼道,“你是顧封拓的人”
顧北慵懶的一笑,靠在了樹上,“將軍也真是的,自己的媳婦不來找,偏偏讓我一個孤家寡人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真是惱人呢。”
惱人你笑什么
唐寧寧雖心底腹徘,但還是不由得放松了身心,至少不是殺她的人。
“你怎么找來的”
“江湖中那么多的組織,我顧北想找個人簡簡單單。”
唐寧寧卻是皺起了眉頭,她想到了那些懸賞令,“是紅媚告訴你的”
見顧北不說話,唐寧寧心底泛起了怒火,這紅媚,竟敢如此不守信用,這么大一個教,以后如何在江湖中立足。
“收了錢,卻不說實話,端了她在達州的窩,就知道小爺的厲害了。”
顧北想到了被騎在身下哭饒的女人,有些心癢癢,夠辣。
聽顧北的話,唐寧寧冷靜了下來,看來,不是紅媚三方收錢反叛她,是被顧北找上門了。
“既然找到人了,走吧,將軍還等著呢。”
頓了頓,唐寧寧搖頭,“我不能走。”
為何
顧北回頭疑惑的看她,那雙桃花眼里帶著不耐煩。
“你回去告訴顧封拓,一個月后在玉門關外接應我。”猧婭族因她慘死數人,她不能就這樣走了,況且,她體內中了毒,必須要進采石場,不僅是為了布防圖,她要的是毀了那害人的礦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