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沒事吧。”
“寧姐姐。”
唐寧寧搖搖頭,站了起來,警惕的看著多爾濟,后者笑著道,“中原人說的話果然沒錯,最毒婦人心啊。”
說完,便飛身掠過,重新回了馬背上。
傾盆的大雨一直下,天空黑的深沉,唐寧寧根本喊不停二人,也不敢再冒險過去,萬一一不小心送了命,得不償失。
兩人那勢要殺了對方的氣勢讓地面上的兩隊人馬也都敵視了起來。
唐寧寧處在中間,話都不敢說,后背的傷她也感覺不到疼了。
真是要命。
空中。
顧封拓的嘴角也滲出了絲絲血色,他深邃的目光看似平靜,卻深藏了太多的情緒,“齊閣老自幼飽讀詩書,竟能做出搶掠他人妻的無恥行為,真是大周的恥辱。”
齊訣嗜血一笑,一揮劍氣,空中突然懸起了一道沖天的漩渦,以雷霆之勢朝著顧封拓襲來,唐寧寧根本沒有想到,齊訣的武功竟然會這么高。
她大駭一聲,“顧封拓,小心啊。”
后者久經沙場,武力值不宵齊訣,他立馬揮劍迎了上去,四周的生靈被這劍氣一震,死的死,殘的殘,有好只烏鴉都被震死掉了下來。
唐寧寧急著想解救之法,可這混亂的局勢讓她靜不下心來,這時,突然一道殺意從后方襲來,唐寧寧猛地一回頭,就看到了帶著半面彼岸花面具的紅葉天,他手作陰勾爪,目光犀利,一身曼陀羅紅袍飛速襲來。
她立馬沉腰躲過,回手掏出了刀刃,真是卑鄙,就會襲擊。
雨,漸漸的密了起來,像一片巨大的瀑布鋪天蓋地的卷了起來,無數支雨箭齊刷刷的射破了地上的沙土,濺起陣陣塵霧。
漠北族的人退守一旁,看著拜月教人和大周的人打了起來。
藥葛羅薄奚看著戲皺起了眉頭,陰狠的目光中泛上了不耐,真是個好狗,偏偏這時候來,打亂她的計劃。
“先別出手,讓拜月教的人先打。”多爾濟的嘴角嗜血,舔了舔臉上留下的雨水,陰涼的說道。
藥葛羅薄奚點頭,目光沉沉的看著遠方的打斗。
齊訣和顧封拓雙雙受傷,可拜月教的人依舊不敵,被打的連連敗退。
“沒想到,這二人武功如此之高”多爾濟一向戲謔的臉上泛起了抹鄭重。
藥葛羅薄奚聞言,說道,“顧閻羅的大名你又不是沒聽說過,不過,這個齊訣竟然武功也如此之高,還真是難纏。”
“聽下面的人傳來,說是大周的陛下派了齊訣來當玉門關的監軍這兩人要是聯手,我們可更難攻下關城了,關城不破,邊關十九州更難拿下。”
聽著多爾濟的話,藥葛羅薄奚臉色有些難看,“當初你若不放唐寧寧一馬,現在關城盡在囊中。”
“我是沒想到,這兩小子竟然都是個情種。”
唐寧寧快要受不住了,太多的人朝她攻過來,都想要拿下她的人頭立功,一波又一波的攻堅戰,勢要將她的體力消耗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