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回去再派些人去接你們。”
唐寧寧點了點頭,又吩咐了曹漢一些事兒,話畢,兩人才走了出去。
“有兩匹馬,嫂子你騎一匹,剩下的一匹我們帶著,出去了再買幾匹。”曹漢將兩個士兵的馬匹牽了過來。
唐寧寧點頭,“各位保重。”
“阿寧姐”文顏茹擔憂她,不舍得拉著唐寧寧的手不放。
“你們兄妹二人回去之后,立馬回大安鎮去,關城不安全。”唐寧寧又囑咐了一句,便抽出了自己的手,翻身上馬。
不能耽擱了,她必須趕快走。
他們在密道里走了太久了,天都有些暗了。
唐寧寧回頭看了幾人一眼,點點頭,“駕”的一聲,馬兒就如離弦之矢,迅速跑了出去。
她一路騎馬出了犬牙山,在邊關的官道上走著,等到夜里的時候,找了個驛館住下,她來的太晚了,連宵夜都沒有了。
餓著肚子,唐寧寧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一大早,她便起來吃了個早飯,又買了一些干糧帶在了路上,騎著馬繼續趕路。
邊關的風景很好,來來往往的商人很多,穿什么的都有,唐寧寧卻無心觀賞,一路騎著馬狂奔。
終于在尙諶官道上,看到了被綁著的蕭楚寒,她正靠在樹上,嘴里還被塞著白布,身邊,有一個漠北族的士兵正在吃著饃,目光垂涎的看著蕭楚寒的臉。
“長得還真是美,老子還沒見過這么美的人呢。”
蕭楚寒看著前面那張惡心的臉龐,只覺得胃里翻騰的厲害,什么話都不想說。
“餓了吧,這都多少天了,接下去,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只要你肯讓我親一口,老子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到達秦州。”
階下囚了,還敢這么猖狂。
“老子花了那么多錢,才討了關系,答應讓老子一個人送你去秦州,還可以走官道,這錢可不是白花的”
見蕭楚寒不配合,甚至嫌棄的看著他,士兵將蕭楚寒嘴里的白布取了出來,惡狠狠地吐了一口痰。
官道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都是來自四面八方的商人,有賣茶葉的,有賣絲綢的,或提著扁擔,或趕著馬隊,行腳的客棧也多,有茶樓,有酒館。
甚至還有逃荒人。
但無一人會關心這里的場景。
士兵欺辱人更是肆無忌憚。
“小娘們,老子可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到了我們漠北族,一律階下囚,讓老子爽了,你才有個好下場。”
“呸。”
蕭楚寒長于京城,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這幾日,她被調戲,被言語羞辱了太多次,看著這個士兵,她就泛嘔。
前兩天,他竟然想要摸她的手,她一時氣急,一頭撞在了石頭上,可被路上的水果滑了一下,沒能狠狠的撞上去,只泛了青。
但這一幕,也嚇到了這個狗東西。
再也不敢對她動手動腳,安安分分的帶著她趕路。
“老子花了那么多錢,才瞞住了上面,若是不在你身上討回來,豈不太吃虧了”要不是這個女人是很重要的奴隸,他一定狠狠辦了她。
“你只要肯親我一口,保管你一路順順利利的。”
“你做夢”蕭楚寒緊咬著牙,眼神中帶著少有的犀利。
士兵被她的眼神嚇到了,直接一巴掌打在了蕭楚寒的臉上,紅辣辣的,疼的蕭楚寒險些直接落了淚,可她忍住了,偏過頭不說話。
“區區一個女人,也敢騎在老子頭上。打得你老老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