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不是他。
她扯了扯裙擺，不甚在意的坐在一旁：“殿下今日怎么有空？不該忙著娶你那側妃嗎？”
她這么輕飄飄問出口，卻惹得這男人眸子一下子瞇起來，帶著危險的看向她。
皇貴妃卻只是聳肩，帶了幾分嘲笑的看過去：“殿下可是向我保證奪得長孫府的支持，如今卻要迎娶那名不正，言不順的二小姐？還有……”
她頓了一下，又想到剛才看到長孫梧兩人場景，氣的握拳：“你可知太子殿下和那長孫梧現在已經郎情妾意的在一起了？”
慕文成卻無視她的嘲諷，冷笑一聲：“是嗎？”
“殿下沒什么要向我解釋的嗎？你可以不在乎本宮如何，但你可知道京都之內對你迎娶長孫瑤為側妃這件事是如何評價的？殿下也不在乎？”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那長孫梧論長相也不出眾，在京都的世家小姐里也只能排個中等偏上一些，除了出身好些，有什么地方能吸引到那不可一世的男人？
話說到這兒，慕文成周身的氣場已經變得十分危險，他透著冷意的眸子如同一把鋒利的劍刃，仿佛下一秒就能殺人。
他薄唇微啟，沒有一絲感情：“想辦法，直接除了皇后。”
聽見他的話，皇貴妃也跟著冷笑一聲：“你早該如此決絕，居然被一個女人戲耍，這著實不像你！”
*
長孫梧看著皇貴妃離去的背影，歪了歪頭看向慕景行：“你沒覺得她很奇怪嗎？”
慕景行不知是真的沒懂還是故意裝不懂，拉著她的手繼續往前走：“不奇怪。”
長孫梧聽出來他明白了自己的話里的意思：“你早就知道她對你……”
后面的話她沒有明說，這種話題多少有點敏感。
她尷尬的摸摸鼻子，若不是親眼所見，真的很難想象這狗血戲碼居然真實存在。
慕景行感覺到她在忍著笑意，無奈的捏捏她的手心：“阿梧，你為何不問問我，什么時候對你動心的？”
他一句話倒是便長孫梧問住了，講真的，不管前世還是今生，她都不知道慕景行究竟是何止注意到自己的。
他雖然是爹爹的學生，但他去長孫府的次數卻是屈指可數，而自己自小頑皮，來宮里的次數也是少之又少。
這么一算，兩人見面的次數也算是少得可憐，所以……為何？
她這么一向，也跟著問出口：“那你是何時對我動心的？又是為何？”
他們相互牽著手，慢慢往前走，明明很遠的路，好像只走了那么一會。
中宸宮的門前，慕景行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寵溺的看著她道：“大抵是你只有三歲的時候，就感興趣了吧。”
長孫梧真的被他這么一句話驚到了，看著他的眸子微微睜大：“三歲？”
自己三歲的時候，他才只有幾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