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了,外面的人已經被支走了,另外,我說的有什么不對嗎?二十年前,你作假的那張親子鑒定,害得水瀾安含恨而死,這不同意是殺人?”
蘇晴眸光冰冷,死死的盯著馬國欽。
馬國欽聽到這,臉色瞬間慘白,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女孩,許久這才問道:“你是……當年那個女孩!”
蘇晴嘴角帶笑,只是沒有半分溫度,反而像是從地獄走出來奪命的無常。
“不!你說錯了!你在污蔑我!我現在是副院長,我根本沒必要害你媽媽!”馬國欽極力的解釋。
蘇晴譏笑一聲:“你別忘了,二十年前你只是一個被人看不起的助手,甚至連給人看病的資格都沒有!”
“馬副院長,你用別人的家庭,用別人的方式生命給自己事業鋪路,你可真是好手段!”蘇晴身上的氣場死死的壓制著馬國欽。
馬國欽臉色慘白:“不!你在污蔑我!水瀾安是婚內出軌!你的確不是蘇總的女兒!”
蘇晴冷呵一聲,直接拿出手機,放出一段錄音。
“爸爸,爸爸就我,我好怕嗚嗚嗚,他們總是打我,我好餓爸爸嗚嗚嗚。”
“這個聲音,想必副院長很熟悉吧。”蘇晴看著馬國欽毫無血色的臉,神色不變。
馬國欽雙眸赤紅,狠狠的瞪著蘇晴。
蘇晴不以為意:“你只有一分鐘思考時間,要么公開當年真相,要么你兒子沒命。”
這個男孩,是馬國欽老年得子,也是馬國欽第一個兒子,整日被寵上天,從來沒有吃過苦。
馬國欽聽到這,手指發顫,急忙給家里打電話。
但是保姆卻說,小少爺早上出門玩,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馬國欽身形一晃,急忙給小兒子的電話手表打電話,結果顯示無人接聽。
“一分鐘時間到了,看來副院長是想給你兒子收尸了。”蘇晴說完,就打算發信息。
“你不敢殺了贏兒!”馬國欽垂死掙扎。
蘇晴冷笑:“你覺得我會怕?”
說完,蘇晴直接發了消息。
幾秒鐘,便收到了回信,是一張圖片,上面有一只耳朵。
蘇晴讓馬國欽看了一眼。
只這一眼,馬國欽腦子里一直閃著那只血淋淋的耳朵。
他知道,這是贏兒的耳朵,贏兒耳朵上有一顆很像兔子的印記。
“看來副院長還是很糾結,既然如此,那我……”
“不要!我答應!我答應你!”馬國欽急忙答應了。
蘇晴眸子微瞇:“你最好不要現在答應,結果到了記者發布會反水了。”
說完,蘇晴抽出一把手術刀,走到馬國欽身邊,不給他躲避的機會,直接扎進馬國欽的大腿。
“如果你再有什么想法,下次扎的就不僅僅是大腿了。”
馬國欽臉色慘白,額頭上疼的全是冷汗,急忙點頭:“我,我知道了,不會了……”
蘇晴這才放了馬國欽,將手術刀上的血跡擦拭干凈,這才離開。
門口的魅影都快等睡著了。
看到蘇晴走出來,打了一個哈欠:“結束了?”
蘇晴點頭:“嗯,回去吧。”
“對了,這是你托我去京城第一人民醫院做的親子鑒定,我還沒拆。”魅影從口袋里拿出一個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