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這個怎么樣?嘖嘖,這種長釘如果穿透你的每根手指,那滋味,一定很酸爽吧?”
說著,影三拿著長釘走了過來。
蘇雪兒搖頭,滿臉恐懼,朝后面躲著。
影三死死的拉扯著蘇雪兒的頭發。
“啊啊啊!”
長釘被敲進手指。
蘇雪兒剛打算要暈死過去,影三就拿出一顆藥,直接塞進蘇雪兒的嘴里。
蘇雪兒再次清醒。
一次又一次。
蘇雪兒身上的衣服早就濕透了。
不知道是汗水打濕的,還是血跡染濕的。
白色的連衣裙,此時早就變得骯臟不堪,一片血紅。
影三看著自己杰作,很滿意,這才收手。
來到書房,看著坐在書桌前的男人,影三神色恭敬。
“主子。”
“嗯,死了?”
“沒有,用藥吊著呢,等她精神恢復一些,就繼續。”影三在折磨人這方面,很有經驗。
靳少軍沒有再說話。
“主子,影一說,他錯了。”影三適時的替自己兄弟求情。
靳少軍看了過來。
影三急忙低下頭。
不管什么心機,在主子面前,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許久,影三的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
靳少軍這才開口:“讓影一回來吧。”
影三松了一口氣,笑道:“我這就給影一打電話。”
“主子,紀家那邊已經知道了,不過紀年始終沒有來要蘇雪兒。”影三說道。
靳少軍并不奇怪,語氣淡淡:“一顆棋子而已。”
影三點頭,轉身退了出去。
一連幾天的時間。
蘇雪兒疼的暈死過去,緊接著又用藥救了回來。
她甚至沒有時間休息。
時時刻刻神經緊張,但是身上的痛意卻絲毫不減。
不知道影三用了什么藥,讓痛覺更加清晰。
靳家的私牢里,時不時響起一聲聲的慘叫。
影衛們早已經習以為常。
十天后。
紀年終于出現了。
“靳先生,聽說我的未婚妻迷路了,被靳先生撿了回來,還是請靳先生把人還給我,一定重謝。”
紀年這句話說得很有水準。
沒有提綁架,只是說蘇雪兒迷路了,而靳少軍還是蘇雪兒的恩人。
靳少軍坐在沙發上,雙腿微搭,身上的氣場讓紀年有些心慌。
“靳先生,之前那些事,我想你應該已經教訓過她了,而且奉勸一句,蘇雪兒的身份,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紀年沉聲說道。
靳少軍似是譏諷,斜視了紀年一眼。
抬手。
影三看到這,走到紀年身邊:“紀先生,請跟我來。”
紀年松了一口氣,和靳少軍道了謝,這才跟上影三。
此時,蘇雪兒早已經從私牢里面帶了出來。
扔在了靳家外面。
影三指了指路邊一身血跡的人:“人已經還給紀先生,以后如果再出什么事情,紀先生可不要再找我們要人了。”
紀年看到蘇雪兒的狀態,也是心驚。
他以為靳少軍只是教訓一下,沒想到……
紀年心頭一沉,剛想說些什么。
影一走了過來。
“紀先生,這是你未婚妻這些日子的消費,結個賬吧。”影一將賬單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