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營長率領主力趕赴機場后,二營長鐘昊大聲問:“我部的任務是什么?我部能不能包抄過去,把叢林中敵軍包圍了?”
楚可天搖頭說:“你部怎么進入叢林?步戰車能開嗎?隊伍認識路嗎?你知道敵軍在哪?”
二營長鐘昊重重嘆氣說:“被動挨打可不是我們的風格。”
楚可天笑說:“人家是地頭蛇,是我們到人家地盤來,你都不允許讓人家先蹦跶蹦跶,也太過分了吧?”
參謀長李友鄉笑說:“鐘營長,剛才總島主已經把策略講得很清楚,初期以防守為主,在和敵軍交戰時,使用偵察機、直升機和無人機偵察敵情,摸清敵軍情況后,再相機采取反擊措施。三營和四營過來前,我們采取敵不動,我亦不動策略。”
二營長鐘昊低下頭說:“對不起,我太沖動了。”
楚可天朗笑說:“著急的是敵人,我們不著急。在隊伍登陸前,我確實把心懸在喉嚨口,隊伍登陸后,我不再擔心什么了。先期我們必須保持戰略低調,在沒有摸清敵軍情況前,不能盲目動兵。敵軍軍情一旦被我們摸清,我們就使用雷霆手段,對其嚴懲。一營機場去后,這一帶的警戒保衛任務就全由你營負責,你必須通知隊伍保持高度戒備狀態,防備敵軍偷襲。”
二營長鐘昊大聲說是。
楚可天揮手,說:“你做你的事去吧!”
二營長鐘昊站起來向大家敬禮,轉身跑開。
楚可天看著愛德華上校說:“通知托馬斯過來,我們和他聊聊。”
愛德華上校點頭說是。
托馬斯上尉來后,肅立在大家面前,聽候指示。
楚可天看著托馬斯上尉的眼睛笑說:“在中科迪勒拉山區,你部吃了太多的苦頭,我是知道的,我現在向你說聲辛苦了。”
托馬斯上尉笑說:“偵察敵情是我們的工作,多謝您的關心。”
楚可天看著愛德華上校笑說:“我的隊伍軍銜都由我說了算,李友鄉都當上少將了。你們跟著我,吃了虧,軍銜到現在都還沒有上升。”
愛德華上校笑說:“我們是您的部屬,軍銜由您確定。您是義勇軍司令,雖然隸屬于千島之國,但千島之國與米國的淵源決定了,我們在千島之國時隸屬于麥克阿瑟總司令領導,過來后隸屬中緬印戰區司令部領導。您假如抬舉我們,完全可以為我們升軍銜的,或者上報麥克阿瑟將軍,或者上報史迪威將軍或委座,憑您的威望,您的報告他們一定會一字不改照批的。”
楚可天的眉頭皺了皺,大腦飛速轉動,報告一旦交上去,自己就承認了被他們領導,怎么辦?不管是委座,還是麥克阿瑟,他們全都求之不得。
在過去,楚可天想都不會想,會立即否定。但現在楚可天成熟了很多,他明白要想完成第三階段三軍大BOSS任務,不借助外力,比登天還難。自己的空軍飛行員主要來自中國,假如沒有中國飛行員,空軍成立不起來。海軍是靠米軍培訓出來的,現在羅伯特李艦隊還直接接受楚可天的領導。自己的隊伍不能說是聯合**,但卻可以說成是多國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