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驚訝道:“爸,你怎么了?”
連忙重新拿了個杯子來。
婁父笑道:“沒事,剛才只是手滑。大茂啊,咱爺倆繼續喝。娥子,好好伺候著大茂。”
婁曉娥:……
許大茂得意的笑道:“爸,來來來,咱們喝個痛快。”
“大茂,你看這天,風雨來的可猛烈?”
“狂風暴雨,無可抵擋,莫如遠離,越遠越好。”
許大茂和婁遠方,這對關系向來不好的翁婿,破天的喝光了一瓶茅臺。
當天,許大茂并沒有帶著婁曉娥回到四合院,反而在樓家大院住了下來。
晚上。
許大茂和婁曉娥躺在一起,說著私密話。
“大茂,您今天和我爸,打什么啞謎呢?”
“秘密,該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
“你什么時候也變得和咱爸一樣,鬼心眼一套一套的?”
“好哇,你這是將我和咱爸全都罵了。”
“哼,我不但罵,我還掐你呢。”
“你敢,還不快過來服侍大老爺……啊,好痛……”
許大茂的慘叫聲傳出老遠。
婁曉娥尷尬的不行,只好收手不打。
初七,早上。
許大茂盯著黑眼圈,一副被妖精吸干了精氣的模樣。
若非有洞玄子秘法,差點躺尸了。
婁母咳嗽一聲,教訓女兒道:“小娥,你們夫妻倆,平時要節制點。”
婁曉娥滿臉通紅,社死當場。
許大茂志得意滿,從婁家帶回了大包金銀珠寶,古玩首飾。
這放到后世,至少價值幾個億。
“走了,娥子!”
他將這些東西,放在自行車上。
婁曉娥拜別父母,與許大茂推著自行車,返回四合院。
背后,婁父望著離開的女兒女婿,目光漸漸變得深邃起來。
…………
許大茂與婁曉娥,回到四合院。
兩人還沒進屋呢,就遇到了何雨柱。
這傻柱又搖著尾巴,嘚瑟起來了。
“許大茂、婁曉娥,你們連個缺德鬼回來啦!”
“傻柱,你又來挑事兒?”
“我就是來氣一氣你們倆這對光打鳴,不下蛋的雞。告訴你們,我傻柱就要結婚了,很快就會生一個大胖小子,羨慕死你們!”
何雨柱邁著大步,朝秦淮茹家走去。
“傻柱,你這個沒臉皮的,我抽你……”
婁曉娥大怒,又被揭了傷疤。
許大茂扎好自行車,連忙攔住道:“娥子,先回屋,放好東西。至于傻柱,我有的是辦法治他。”
兩人把三大包貴種物品提到屋里藏好,然后坐下來歇息。
“娥子,你在屋里呆著,我出去想個辦法,把傻柱的婚事給攪黃了。”
許大茂喘過氣來,就立時往外冒壞主意。
“那……不好吧……”
婁曉娥有點猶豫,她畢竟本性善良。
“這事兒你甭管。我跟傻柱,向來都是死對頭。”
許大茂抓了一把錢,整了整衣服,便向外頭走去。
“唉,你悠著點,可別太過分。”
婁曉娥叮囑道。
“你在屋里好好呆著,你什么都不知道。”
許大茂叮囑了幾句,抬腳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