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把秦淮茹表妹支走的?”
婁曉娥滿臉好奇。
“人家根本就沒看上傻柱,只是沒錢回家而已。我給她買了張車票,她就回家了。”
許大茂輕描淡寫道。
他可不會傻傻的說出,自己準備將秦京茹收為二房。
韋小寶技能第二招,睜著眼睛說瞎話,實踐了一回。
“大茂,你這事兒辦得有點缺德,可千萬別拆穿了。否則,傻柱又要跟你打架。”
婁曉娥擔憂道。
“用不著你操心,我只是順手推舟而已,什么缺德不缺德,睡覺。”
許大茂伸手關燈,不愿多說。
…………
接下來數日,許大茂有空就帶著秦京茹在城里游玩。
直到分別的前一天。
秦京茹住的賓館。
“許哥。”
“小茹,怎么了,今天想去哪兒玩?”
許大茂笑著問道。
誘惑的種子已經種下,就等著開花結果了。
“我想今后跟著你。”
秦京茹揚起俏臉,就這么看著自己面前的男人,在于傻柱做出種種對比后,終于下定決心。
“小茹。”
“許哥。”
許大茂稍微用力,秦京茹的身子便緊緊貼在他懷來。
此時此刻,已經不需要多說什么。
姑娘已經做出選擇,心有靈犀一點通。
“許哥。”秦京茹喃喃的說道,“我回去就和家里人說,我在城里找對象了。”
“小茹,我會盡快在城里給你安排一份工作,把你接到城里。你就安心的跟著我吧。”
許大茂摟著秦京茹的力氣加大,手上也開始動作。
花開堪折直須折。
“我相信你,許哥。”秦京茹的語氣中,流露著一股子濃濃的幸福。
這幾天的相處,已經令她迷上了城里的生活。
吃得好、穿得好,玩得好。
因此,這一次她沒選擇離開或者逃避,而是選擇留下。
許大茂已經將這姑娘的心思猜的通透。
故而十分的賣力。
在春天的季節,灑下了自己的種子。
離別的車站。
許大茂給秦京如買了大包好吃的和好看的衣服,叮囑道:“小茹,你是我女人了。下次想來城里玩,就提前寫信,我到車站接你。”
秦京茹點頭,開心提著行禮登上班車。
日月如梭,流光是夢。
她坐在班車的窗戶邊,瞧著人群里的許大茂,忽然流下了眼淚。
“許哥,我把自己給了你,希望你說到做到。等過一段日子,我會再來找你。”
…………
日子轉眼到了1966年的四月,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
軋鋼廠,放映室。
“師父,師父,楊書記找您。”
李三順跑過來叫道。
比起前一段日子,他老實了很多。
李副廠長在家養傷的一段日子,李三順終于認識到了什么是學徒。
“知道了。”
許大茂起身,朝楊廠長的辦公室走去。
片刻之后。
“楊書記,您有什么事吩咐?”
“明天晚上,到一個領導家放電影。記住,什么都不許問,什么都不許說,做好你的本職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