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領導笑道:“好啦,你們兩個還真是冤家路窄。我給打個圓場,以后你們倆就和解,不許見了面還吵個不停。今天,你們誰說的有理,我就把這留聲機送給誰。”
許大茂道:“領導,大姐,要不今兒你們做個證人,評價一下我和何雨柱誰對誰錯。傻柱,你先說。”
何雨柱叫道:“說就說,哥們怕你不成。這回有大領導做見證,咱倆誰要是沒理,以后見了對方繞道走。”
許大茂笑道:“行,反正咱倆從小到大都是死對頭,你說吧,哥們全接著。”
何雨柱坐直了身體,說道:“這第一件事兒,當初是我和婁曉娥先相親的,接過被你搶了去,你說,是不是你耍了被逼手段。”
這下領導和夫人的眼光,都落在了許大茂身上。
許大茂冷哼一聲,道:“傻柱,你為這事兒恨我,那就大錯特錯。當年相親那會兒,你做的譚家菜,讓婁曉娥她爸,吃了贊不絕口,想把女兒嫁給你。”
何雨柱道:“不錯,本來事情都快成了,就是你搗亂。”
許大茂嘿嘿笑道:“別急,后面還有呢。我們許家三代都在婁家做工,婁曉娥她媽,覺得我許大茂誠實可靠,就要把女兒許配給我。”
“最后婁老爺子與夫人爭執不下,就向工廠的人問,何雨柱為人如何?”
“接過大家都說沒你這個人。”
婁媽媽提到了廚子,大家異口同聲說,那不是傻柱嗎?
得,婁媽媽聽說你外號叫傻柱,回去就把婁老爺子收拾了一頓,然后就敲定我當婁家的女婿。
說到這,許大茂總結道:“傻柱,你這外號,是你爹給起的,與我無關。還有,我還被你害了呢,每次到婁家,我岳父都對我挑鼻子挑眼的,說不如那個廚子。”
何雨柱聽了,只好道:“行,這事兒不怪你。那冉老師呢?我的相親,又被你破壞了。你都有老婆了,還和人家做朋友,你就是作風有問題!”
許大茂笑道:“瞧你那點出息?在三大爺把你介紹給冉老師之前,我去學校放電影,就同多個老師認識了。別的不說,就說那天相親。你上來就邀請人家去四合院你家里看看,和你處對象。這件事,你本身就做錯了。”
何雨柱道:“我哪兒錯了?”
許大茂道:“那天在場的有四五個人,你第一次和冉老師見面,上來就要人家到你家,和你處對象,人不把你當流氓就不錯了,賴我什么事兒?”
何雨柱道:“好,這事算我錯。那秦京如呢?她回家的車票,可是你買的。總而言之,我這回最成功的相親,又是別你搗塌的。”
許大茂不屑道:“那是因為你做事沒分寸,人家看不上你。秦京茹要回家,不好意思向你要錢,就找我借錢買車票,我只是順手做了一件好事。”
何雨柱道:“不能,這不能啊,我們不是談的好好的嗎?”
許大茂道:“你跟秦淮茹關系走的太近,秦京茹覺得你和她表姐更像一家人,就不辭而別了。傻柱,不是我說你。寡婦門前是非多,你和秦寡婦走的太近,這才是人家姑娘不愿意嫁你的原因。”
何雨柱當場反駁道:“憑什么嗎?我那是做好人好事。”
許大茂攤開手,笑著道:“領導,大姐,你們也看出來了吧。柱子人是不錯,可他與大院里的一個寡婦,關系走的太近,惹出了流言蜚語,所以人家姑娘才不愿嫁給他。”
“這接濟孤兒寡婦,是美德。但接濟過火了,那就害人害己。”
領導笑而不語。
領導夫人道:“柱子呀,這回你得聽一聽大茂的話,他的意見在理。”
何雨柱仍舊不服道:“我沒做錯呀,秦淮茹的家的仨孩子都很好。”
許大茂嗤笑一聲道:“很好,棒梗早就被他奶奶寵壞了。
我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他每天放學就等著你帶吃的回來,有東西吃,就叫傻叔。沒東西吃,就叫傻柱,還板著臉,有這回事嗎?”
何雨柱道:“有啊,孩子家嘴饞,這很正常。更何況,棒梗從來不吃獨食兒,還知道拿回去分給妹妹吃。”
許大茂搖頭道:“傻柱,你是好心腸,但棒梗做的并不對。你接濟秦淮茹家,是美德。不接急,也是正常。”
“但棒梗呢?他把從你這里拿東西,當成了天經地義的事。還有,就算你沒給他帶東西吃,他至少也得喊你一聲何叔,或者柱子叔,而不應該喊你傻柱、傻叔。這都是賈老太太慣出來的壞毛病。”
“這得虧他不是我兒子。要是我許大茂的兒子,將來也這樣沒禮貌,我上去就一巴掌,教小崽子做人。”
何雨柱張了張嘴,再也說不出話來。
大領導對何雨柱道:“傻柱,這回你要聽聽你對頭許大茂的意見嘍。我送你八個字,“救人有度,適可而止”。”
何雨柱點點頭,表示聽到了。
大領導隨后讓陳秘書把留聲機連帶唱片裝了,送給許大茂。
“你是個有見識的小伙子,平日里好好學點東西,將來用得著。”
“是,我一定多加努力,不辜負您的期望。”
許大茂激動的說道。
轟隆隆——
吉普車開動,載著許大茂和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外面。
下車后,何雨柱仍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
許大茂則是抱著留聲機,得勝歸來,滿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