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道:“我傷害孩子?我讓他們出去,就是給你留了一絲余地。既然你死心塌地的要改嫁,那我也只能讓孩子們和你劃清關系了。”
得,論手段,雙方打了個有來有往,可謂棋逢對手。
秦淮茹正面剛不贏婆婆,便采取搬救兵的措施,哭著向外面走去,叫道:“我就把大院里的長輩都叫出來,讓他們評評理,讓大家都看看,你是一個什么樣的惡婆婆!”
許大茂跟于海棠走進大院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秦淮茹抹著眼淚,到處搬救兵的一面。
不出所料,她第一個請出來的就是聾老太太,然后是一大爺、一大媽,二大爺、二大媽,三大爺,三大媽。
“各位長輩,你們快給我評評理吧,看看我婆婆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她在屋里設靈堂,這是屬于四舊……”
許大茂帶著于海棠,便也跟了上去。
吱嚀!
秦淮茹伸手推開房門,委屈巴巴道:“您老幾個,都快來看看吧。”
唰!
眾人都向屋里看去,卻根本沒見過什么靈堂。
“唉,怎么沒了呢?”
這下傻眼的是秦淮茹。
許大茂當場起哄,呵斥道:“秦淮茹,你讓大伙看什么呢?我看分明是你又想嫁給傻柱,怕你家婆婆不同意,故意找大伙來幫腔壯勢。”
賈張氏在旁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論心機,秦淮茹還是跟她學得。因此,她早就料到了秦淮茹的應對手段,在兒媳婦出去后,就立馬和遺像和白綾都收了起來。
“怎么沒了呢?怎么就沒了呢?”
秦淮茹這回被惡婆婆坑了個正著。
許大茂不等聾老太太發飆,再度搶先開口道:“散了,散了,大家都回去吧。秦淮茹的事,以后都少摻和。”
他現在在院里的話語權越來越重。
這一開口,三大爺閆埠貴立刻響應,帶著老伴就走。
二大爺劉海中,同樣惹不起許主任,只好也帶著老伴離開。
剩下的一大爺易中海,自知無法再逼迫賈張氏就范,就扶著聾老太太離開。
許大茂道:“賈張氏,以后院里有事兒,你就找我,我許大茂給你做主。”
賈張氏哼了一聲,答應下來道:“行,往后有事兒,我就找你。”
秦淮茹簡直要魔怔了,翻箱倒柜的去找布置靈堂的東西……
…………
許大茂帶著于海棠,回到自家屋里,樂的直哼小曲兒。
秦淮茹的惡婆婆,賈張氏用好了,也是一把利劍。
于海棠瞧得解氣,說道:“秦淮茹的婆婆可真厲害。”
許大茂坐在桌子前,得意的說道:“京茹,炒菜做飯。海棠,你來收拾桌子擺酒。今晚,哥們放一場新電影。”
他瞧著屋里的兩個女人,臉上露出會心的笑容。生活苦悶,不時需要用花朵來調節。
“你這位許大爺,簡直和過去的土財主一樣,還想坐享齊人之福。”
于海棠調侃,幫忙收拾屋子,擺好酒席。
“老爺,姐姐,菜來了。”
沒過一會兒,秦京茹端來幾個下酒菜,走了過來,放在桌子上。
于海棠幫忙擺好,問道:“許大老爺,今晚演什么電影?”
“三國演義。”
第二天天亮后。
許大茂起身,搖了搖頭,道:“美酒雖好,但卻不能貪杯啊!”
他起身到外面晨練,一邊慢跑,一邊思索未來。
等改革的風**來,自己要站在時代的風口浪尖,握住日月旋轉,成就一番大業。
否則,怎對得起系統流的身份?
只可惜,現在的情況不允許有什么出格動作。
當下的情況是,一切牛鬼蛇神都不許成精。同樣,系統也暫時休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