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水,八年匆匆而過,轉眼已經到了一九七五年。
這八年來,許大茂調任電影院,從副院長做到了電影院院長。
在這期間,冉秋葉生的許竹葉,已經八歲,上小學二年級了。
于海棠生的兒子許海,也已經三歲,開始調皮搗蛋了。
至于秦京茹,則照舊住在四合院,今年剛剛懷上孩子一個月,讓她高興的不得了。
這天,許大茂回到四合院,照看秦京茹,恰好又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何雨柱從工廠回來,提著一網兜盒飯,剛走到門口,就被秦淮茹的二女兒賈當截住了。
“傻叔,傻叔……”
賈當一邊叫著,一邊把盒飯翻出來,用手捏著就吃。
何雨柱一臉寵溺的道:“多大歲數了,還翻網兜。”
賈當吃了幾口肉,說道:“放心,我才不怕我哥。你別怪他,他不是沒良心,只是脾氣太倔。”
從小到大,吃傻柱飯、住傻柱房,還叫著不讓人進屋,不遲人做的飯。
得,能把白眼狼說的如此清秀脫俗,說得如此理直氣壯,除了賈家也沒別人了。
何雨柱問道:“別這么說你哥,他只是心里不痛快。心結還沒打開。”
隨后又問道:“你哥的工作,有著落了嗎?”
賈當笑著道:“沒有,插隊回來的青年,街道上只給了三個工作名額,哪里輪得著他?”
兩人正說著話,賈梗就從外面氣沖沖的走了進來。
賈當忙喊道:“哥。”
賈梗卻連理都不理,就朝后院自己住的屋里走去。
許大茂看的直搖頭,都二十多歲了,還是個熊孩子、白眼狼,被賈張氏教成了一個廢物。
“走吧。”
他扶著秦京茹,向后院自己家房子走去。
到家里后,就打開電視機,聽著戲曲,悠閑愜意。
秦京茹坐在被褥上,忽然問道:“大茂,你說傻柱是不是被我姐坑慘了?”
許大茂頭也不回道:“人家那叫樂在其中,誰也管不著。”
秦京茹雖然沒秦淮茹聰明,但心眼挺好,說道:“自從八年前那件事兒后,我姐就一直不再提跟傻柱結婚的事,卻繼續吃人家的、住人家的,連工資都替人家領了。這,這也太不講良心了吧,我做為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許大茂笑了笑道:“這才哪兒跟哪兒?我敢說,以后她還得讓傻柱給賈梗娶媳婦、給賈當、賈花存嫁妝,就連傻柱現在的房子,以后也得姓賈。”
秦京茹聽了,眼睛瞪得老大,“這不能吧?要是真這樣,我姐最起碼得給傻柱再生個孩子才對得起人家。”
許大茂冷笑道:“十年前,你姐三十二,現在都四十二了。她還能給傻柱生孩子?生個鬼!”
秦京茹道:“太可怕了。幸好我現在懷了孩子,哎,你說我這胎懷的是兒子,還是女兒?”
許大茂道:“我怎么知道?那要等生出來才知道。”
秦京茹自信道:“肯定是兒子,因為我最近特愛吃酸的,都說酸兒辣女,照我們老秦家的經驗,鐵定是個兒子。”
許大茂道:“就算是女兒也沒關系,咱們接著生。”
秦京茹道:“你說的,到時候可別反悔。”
兩人有說有笑,其樂融融。
…………
另一邊,何雨柱剛回到自己屋里,就遇上了找上門的賈張氏。
“哎,傻柱,傻柱!我跟你商量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