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就撞在了墻上,被撞得頭暈腦脹,再也提不起勁來打架。
畢竟是四十來歲的人了,比不得許大茂有系統獎勵的養生術加持。
“別打了,別打了!”
秦淮茹連忙攔住何雨柱,生怕他吃虧。
許大茂這才指著眾人道:“傻柱,知道今兒棒梗為什么打人嗎?起因是劉光福借藥鍋的時候,態度不好。棒梗就說了一句,他就罵棒梗是破鞋的兒子。”
賈梗點頭道:“小姨夫說的對,劉光福太不是東西。”
許大茂又接著說道:“一大爺出來后,不問青紅皂白,就拉住棒梗,還得他被劉光天打。你們都說說?誰對誰錯?”
何雨柱本來還在瞪許大茂,聽到劉光福罵秦淮茹破鞋,頓時調轉矛頭,喝問道:“你有沒有罵人?”
劉光福又被拉出來鞭尸,他氣不過,跳起來叫道:“我罵了又怎么著?秦淮茹搞破鞋,還不讓人說?她就是破鞋,破鞋!”
砰!砰!
恢復過來元氣的何雨柱,哪里能忍?當即一個健步躍出,照著劉光福嘴巴就是兩拳頭。
劉光天害怕殃及自身,連忙跳起來。
傻柱卻誤會了,一把揪住對方衣領,喝道:“你想干嘛?找抽是吧?”
面對沙包大的拳頭,劉光天也慫了,色厲內荏道:“不是,我不是。傻柱,我知道你打架厲害,你和許大茂,我們都惹不起。我走!”
說完,拉著劉光福兩口子,一溜煙的逃跑了。
另一邊,秦淮茹又開始抹眼淚。
從棒梗和傻柱動手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和傻柱的結婚之事,又吹了。
何雨柱卻不明緣由,指著賈梗道:“你看看,他跟許大茂就學不到什么好。別哭了,別哭了,棒梗今后我來教!”
秦淮茹哭的更厲害了。
許大茂冷哼道:“傻柱,你少在這兒指桑罵槐。棒梗,你自己說說,是愿意跟著小姨夫學,還是愿意跟傻柱學?”
賈梗瞧了眼傻柱,斷然道:“小姨夫,我跟你。”
賈張氏眼看局勢不妙,出來打圓場道:“淮茹,這回不是我向著棒梗,的的確確是劉家兩個小子做的不對。”
秦淮茹心中氣苦,抹了把眼淚道:“棒梗,電影院的工作,你給我辭了!媽再給你重新找個工作。”
“我……”賈梗張了張嘴,十分不情愿。
賈張氏也大大不滿,在她看來,電影院的工作,可是一個肥差。
許大茂插言道:“得,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們一家人慢慢商量吧。棒梗,電影院的活,你暫時不用去了,什么時候家里的事兒,理順當了,再來找我。小姨夫就教你一句話,你是男孩子,要抗家業的,得有自己的主見。不要你媽和傻柱,說什么,你就做什么。如果你一直這樣走下去,將來不會有什么大成就,也就別在來找我。”
說完,轉身就進屋,砰,直接關門。
“許大茂,許大茂……”
賈張氏想出言挽留,最終只是跺了跺腳。
她心里其實跟明鏡一般,占便宜找傻柱,學本事找許大茂。
要是自家棒梗,被傻柱教成了下一刻傻梗,那她可就死不瞑目了。
“唉喲,哎吆……柱子,快扶我回去。”
易中海又來打圓場,裝腔作勢的叫走了傻柱。
秦淮茹支走兒子棒梗,然后又于婆婆一起回到自己屋里。
她哭訴道:“我就想平平穩穩的結個婚,怎就這么難呢?傻柱和棒梗這爺倆一動手,我還結什么婚……”
賈張氏則道:“你真讓棒梗把電影院的工作辭了啊?”
秦淮茹道:“辭掉吧,我去街道辦事處再給他找個工作。要是他再和許大茂在一起,我和傻柱就真的沒戲了。”
賈張氏道:“你要和傻柱在一起,我現在不反對。但有一點,我可要提前說清楚,不能讓傻柱來教棒梗!我可不想讓自己孫子,成為下一個傻柱!”
秦淮茹瞧見婆婆屈服了,便道:“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數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