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對方重新提起了舊傷,但放下了就是放下了。
在聽到求原諒的時候,劉磊只聽到電話的那邊是一陣陣的嘈雜聲,似乎有什么信號被干擾了一般,馬麗說了很多,但劉磊卻是聽不清楚。
聽馬麗的語氣好像很不對勁。
一陣子后,忙音消失了,劉磊眉頭微微皺起。
“喂?馬麗你什么情況,吃錯藥了吧跟我打這一通電話,毛病啊你...”
“雪花肥美花瘦雪多枝細,恰一似紅顏薄命被世欺,桂英師書女淪妓賣藝,親生中柔腸斷暗把淚滴...”
“我好比空中月烏云遮蔽,我好比一也風舟把浪擊...”
傳來的聲音依然是馬麗的,但直覺告訴劉磊,這不是馬麗本人在唱...
嘟嘟嘟——此時,就只余下一片忙音了。
劉磊覺得相當不對勁,當時就打電話報警——不管馬麗曾經對他怎么樣,這種知道對方陷入危險境地之中,他還是會報警的。
警察那邊接到報警電話表示了解后會去看看的。
而劉磊則是掛斷了電話,有些憂慮。
突然,有一股子寒意襲來,如今已經是春天了,剛剛那襲來的刺骨寒意,是冬天都沒有感受過的。
“好冷...”
劉磊打了個冷顫。
他想去洗一把熱水臉。
來到洗手間,摘掉眼鏡,一把熱水捧到臉上。
照向鏡子。
卻見鏡子里,不僅僅有自己。
旁邊,還有一個一身紅衫的女人。
.....
另一邊,警察接到了報警電話,很快就出警,來到了小區里,并且讓物業幫忙打開了大門。
一行警察進入到屋子里,地面濕濕的。
一個警察剛進來就皺眉道:“好大的水腥味。”
滴滴答答,有水龍頭流水的聲音的。
警察進到洗手間后,臉色狂變,通過對講機說道。
“出事兒了,找到受害者了...”
洗手間里,三尺白綾,纏住了一個孕婦的脖子,身穿紅衣,黑發垂落,正吊在洗手間的浴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