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你來我往,掌勁交接,轟然爆震,功力差的旁觀之人,甚至要捂住雙耳遠遠逃離,方能不受影響。
只有掌門一級功力深厚之人,才有資格在場旁觀,然而卻是各個神色凝重,顯然交手雙方看似勢均力敵,實則兇險萬分。
戰不多時,任我行見以他的掌法內力無法迅速拿下左冷禪,便立馬吸住左冷禪雙手,吸星大法猛然使出!
左冷禪袍袖飛舞,面上肌肉抽動,先以藏功之法,教任我行接連抽取不到半分內力。
任我行心急之下,加大吸功力度,這時左冷禪雙目閃過得逞的神光,暗運寒冰真氣,將其順著任我行的抽取力道加速摧入其經脈之內!
任我行猛然覺得一股陰寒透骨的內力直入骨髓,令他遍體發寒,知曉中了左冷禪的計。
不過他也是天生狠人一個,即便中計,也知道左冷禪這是在豪賭,賭自己不敢一次性將這些寒冰真氣抽盡而至同歸于盡。
所以他索性再加一道力,將抽取的速度繼續加快!
左冷禪感覺到渾身真氣不受控制的被源源抽出,大吃一驚,若是待寒冰真氣被抽取殆盡,那么丹田也必然要被跟著吸壞,到時自己可就是廢人一個!
當下不敢再繼續催動寒冰真氣透入任我行經脈,反倒開始回收求穩。
任我行見狀,亦是見好就收,釋放內勁猛然震出,二人當即分手倒退。
任我行臉色慘白,后退之時一語不發,直接牽著任盈盈便往寺外奔去。
至于令狐沖的尸身,此刻卻是怎么也管不了了。
向問天配合默契,撤退之時再發一枚信箭,外面鼓噪的左道群雄當即發動進攻,開始猛攻少林山門,與守山僧眾戰成一團。
正道中人自是立刻追擊,然而斷后的藍鳳凰輕舞衣袖,數不清的毒物蠱蟲奔涌而出,紫色毒霧自其后撤步伐漸漸擴散,無人敢于沾上半分。
如此,自是只能目送任我行等人從容離去。
任我行等人離去后,左道人士很快就被一同追出的各派掌門擊潰。
當然,他們也看是圣姑任大小姐被救出,沒了心頭大患,也自然就沒開始那搏命的勇氣,再度變成了烏合之眾。
即便如此,也是不可能追得上任我行等人了。
眾人回到寺內,左冷禪在方證大師幫助下,原地打坐恢復。
他方才被任我行那一下反震傷得不輕,短時間內是無法恢復的。
這與原著情況不一樣,原著他們二人都留了力,因此左冷禪還占了些許便宜。
當下任我行傷得更重,左冷禪也好不到哪去,光那損耗的大量內力,就不是一兩個月能夠恢復的。
此番少林危機一解,眾人也沒有久留,打算各自返回宗門。
倒是華山派雖未被明確定下正統,但封不平此行出現于此,不被各派排斥,便已是默認他為華山正統。
岳不群看在眼里,只有不甘,卻是深知自己不是徐隱等人對手,依然只能夠隱忍下去,等待時機。
另外一旁,任我行等人離山后,立即來到一處偏僻之地。
此時任我行再也無法壓制體內的寒冰真氣,全身發抖,體表結冰。
任盈盈雖仍沉浸在令狐沖死去的悲痛當中,但是見到父親如此凄慘模樣,當即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