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總是對自己有著盲目高度的自信,如果不能,那么陳飛羽萬一跑路了怎么辦。
這個招是最后的手段,如果不需要用到,那自然是皆大歡喜。
嚴念潁神色微微有些憔悴的換了一身緊身衣,走到停車場,心里思慮著工廠的未來,自己的未來。
工廠如果倒了,那么身為工廠負責人的她這一輩子也毀了。
她比任何一個人都希望陳飛羽畫的大餅是真的,因為只有這樣,她才不至于走投無路。
嚴念潁一拐彎,突然看到陳飛羽正靠著墻,用鼻子嗅著手上的味道。
陳飛羽也看到了嚴念潁,兩人的目光對視到一起。
氣氛頓時凝滯,仿佛空氣都變的粘稠了起來。
“靠,這他媽也能被看到?”
陳飛羽心底尷尬的要死,表面卻強裝假裝鎮定道:“嚴總不但人漂亮,手也挺香的。”
嚴念潁呆了幾秒,隨后耳根迅速染上了粉紅,神色鄙夷的冷聲嘲諷道。
“陳先生原來不但喜歡賺黑心錢,還很喜歡調戲良家婦女啊,還請你自重!”
說完嚴念潁也不等陳飛羽反應,徑直走向了一輛黑白相間的寶馬重機車,戴上亮黑色的安全帽,被馬丁靴束縛的大長腿跨了上去,高挑的背影微微俯身,穿著黑色緊身褲的翹臀一挺,轉過身直接給陳飛羽比了一個中指。
隨后油門‘轟隆’的一聲,瀟灑的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尾氣。
陳飛羽看著嚴念潁離開的方向,忍不住“呵”了一聲,道。
“這風一樣的女人,還真他媽有點心動。”
說完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也知道自己的行為有點變態。
他微微有些煩惱,又有些得意的罵了一句:“該死的荷爾蒙,又他媽的讓老子出糗。”
隨后,陳飛羽返回辦公室,撥通了兩個電話。
一個是拓展教育的SC區域總經理馮光;
另一個則是三家民營超市的營銷部經理王思林。
打完電話后,陳飛羽又在鐵柱上的小廣告打了個電話。
“做一份文件要多少錢,200?你他媽怎么不去搶!”
......
次日上午,陳飛羽在拓展教育的山城支部和馮光會面。
區域經理馮光和陳飛羽握手,他隨意打量了一下這個年輕人。
隨后也不廢話,立刻便單刀直入道。
“陳先生在電話里說,可以為拓展教育的山城支部提供15萬人的廣告,不知道是以什么樣的形式,又是什么樣的價格呢?”
陳飛羽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馮經理知道山城三家私營超市嗎?”
馮光微微頷首,道:“當然知道,這其中有什么聯系嗎?”
陳飛羽笑了笑,又推出了一份文件:“這三家私營超市背后是同一個老板,我已經和他們達成了合作意向,馮經理不如看看這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