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重生一次,我難道還要自己再繼續去當牛馬啊?
但陳飛羽看嚴念潁好像誤會了,他即將脫口而出的實話又收了回去,改口沉吟道。
“第一次見嚴總,就感覺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可能這就是心動吧。”
嚴念潁面無表情的看著陳飛羽,她可不是十六歲的少女,根本不吃這套。
“請陳先生把心動收回去。”
陳飛羽嘿嘿笑了笑,被拆穿了也不臉紅。
他起身道:“那么嚴總繼續忙,我就先走了。”
“好,慢走。”嚴念潁同樣起身。
陳飛羽想了想,又意味深長道:“對了,給嚴總一個忠告,親戚有的時候不完全可信,人性其實不太能經的住考驗,有的人可以共患難,但不一定就能共富貴,該不該有人分權,嚴總可以仔細想想。”
嚴念穎沉默了一會兒,微微開口道:“我會記住陳先生的忠告。”
嚴念穎說到底只是個二十五歲的姑娘,接管這家工廠也不過大半年,能力其實十分有限,陳飛羽不知道她能不能處理好,但也只能言盡于此。
只要不影響到他接下來的分成就好。
陳飛羽轉身即將走出門口時,身后的嚴念潁突然發出一聲“等等”。
一陣細跟高跟鞋“噠噠噠”的聲音傳來。
陳飛羽不知道嚴念穎還有什么事。
臉上微微帶著疑惑回頭,緊接著便被洗發水的味道和馥郁的芬芳所籠罩。
他的嘴唇感受到了溫潤的觸感,緊接著一觸即分,身體被用力一推,推出了門外。
陳飛羽哪里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直接扒開即將關上的門,鉆了進去,“砰”的一聲關上。
他原本還沒想干什么,結果這女人竟然自己貼上來了,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唔......放...放開我...”
半響后,陳飛羽把嚴念潁壁咚在墻上,看著她精致面孔通紅的樣子,混不吝的痞笑道。
“嚴總膽子還挺大,連親嘴都不會也敢挑釁我,信不信我讓你十個月都用不了衛生巾?”
嚴念潁微微理了理自己皺褶的襯衫,臉頰和脖頸都染上了粉紅色,她怒氣沖沖看著陳飛羽。
她原本只是想簡單的親一下陳飛羽就把他推出門外,雖然有點俗,但也算是勉強報答了一下他救急的恩情。
誰能料想到陳飛羽差點讓她沒法呼吸,手還...
嚴念潁胸膛起伏的冷著臉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給我出去!”
陳飛羽根本不聽,摟著嚴念潁的腰,一只手陷進她的大波浪長發里,揉了揉她的后腦勺。
他想著嚴念穎生疏的表現,笑嘻嘻的好奇道:“你是不是連男朋友都沒交過?”
嚴念潁只感覺身上火辣辣的,咬了咬唇想推開陳飛羽,怒道:“那又怎樣?”
“沒什么,我走了。”
陳飛羽笑了笑,也不繼續刺激她,半點不留戀的放開手就走了。
他確實沒想到嚴念潁這樣的女人,竟然會連男朋友都沒交過。
等到陳飛羽走后,嚴念潁坐回了自己的老板椅,把高跟鞋踢掉,兩條潔白圓潤的小腿抬起放在椅子上,珠圓玉潤的腳指頭弓成了小蝦狀。
她把腦袋埋到了自己的腿上縮成一團,耳朵紅的像是蒸熟的螃蟹一般。
“原來我已經二十五歲了.....”嚴念潁喃喃自語道。
說罷,嚴念潁抿著嘴起身,茶杯不小心翻倒。
她不管不顧的走到辦公室的衛生間,響起了嘩啦啦的淋浴聲。
老板椅上,興許是被翻倒的茶水沾染,微微帶著些晶瑩的水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