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吞了一下,然后眉飛色舞的逗弄著趙郝道:“耗子,很孤獨吧,身邊沒有女孩子,什么東西能好吃啊?”
趙郝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烤串,突然感覺味如嚼蠟。
“狗日的,被你氣飽了,整天就知道逗弄老子。”趙郝氣憤的放下了簽子。
陳飛羽笑嘻嘻的讓趙郝多吃點。
過了一會兒,趙郝灌了兩瓶啤酒,話匣子也打開了。
他突然有些憂郁的問道:“小羽,我有一個朋友......”
陳飛羽一聽這話就忍俊不禁,趙郝一臉莫名道:“你笑什么?”
陳飛羽收斂了起來,正經道:“沒什么,你繼續說。”
“嗯,我有一個朋友,有一個女孩子大他三歲,她平時對我朋友很溫柔,可是在QQ上總是愛回不回的,我朋友就覺得很難受,不明白那個女孩子到底對他是什么意思?”
又他媽是情感商談......陳飛羽立刻就回想起趙郝前世舔了兩年的“女神”。
“那你...”陳飛羽想起前世了解的事情,考慮了一下措辭,道:“你……那個朋友有沒有給她花過錢啊?”
趙郝猶豫掙扎了一下,還是有些心痛的愁眉苦臉道:“有一次那個女孩子去KTV玩,我那個朋友中途被叫過去一起玩,付了兩千塊錢,把他媽媽給的錢全掏光了。”
陳飛羽想了想,把一串煎炸過的韭菜拿給了趙郝。
趙郝一臉迷糊的拿著韭菜吃掉。
陳飛羽這時才笑嘻嘻道:“根據英國科學家研究,植物不僅僅有聽覺還有幻覺,比如,很多韭菜以為自己是股民。”
“啊?什么意思?”趙郝愣愣的。
嚴念潁率先反應過來,好笑的白了陳飛羽一眼。
陳飛羽冷笑了一聲,道:“你看你那個朋友像被割的韭菜還是被割的股民,誰他媽下半場拉人去玩,還讓人付錢的?”
趙郝這回聽懂了,他臉色不太好看,但還是不肯相信的幫“那個女孩子”找理由。
“可是那個女孩子對他很不錯的,還送過一支鋼筆給他。”
陳飛羽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他知道再多說也沒用,反而傷感情,畢竟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一頓燒烤吃到將近一點,陳飛羽收拾了一下,準備起身時,趙郝搶著付賬。
陳飛羽從錢包拿了兩張紅鈔,不耐煩道:“行了行了,知道你有錢,今天我帶念潁來的,你他媽就不知道讓老子裝個大款嗎?”
趙郝訕訕的收起了錢包,里面空蕩蕩的只有兩張綠油油的五十塊錢。
“你回家不,我們準備走了。”陳飛羽隨口道。
趙郝猶豫了下,道:“我再坐會兒。”
陳飛羽也沒法管他,自顧自的牽著嚴念潁柔軟的手走出燒烤攤子。
這時幾個有男有女的年輕人走了過來,陳飛羽看了一眼,對方也看向了嚴念潁和陳飛羽。
這群年輕人里,廠妹陳倩和李輝赫然站在其中。
這兩人見到陳飛羽和嚴念潁牽著手,面面相覷的對視了一眼,驚在了原地。
“飛羽......嚴、嚴總好。”
廠妹陳倩不敢置信后,眼神微微有些躲閃的看著兩人。
李輝更是忽然間明白了什么,眼神無比復雜的看著陳飛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