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舔狗啊,給一根骨頭就能伸著舌頭搖尾巴找不著北,關鍵這根骨頭還是從他自己身上扒下來的。
陳飛羽非常無語的搖了搖頭,被當成凱子宰還不自知,他心想趙郝現在說不定還覺得這一頓吃一千多塊錢,其實也不是那么虧。
“飛羽,你們喝酒嗎?”
林嬌想了想,還是禮貌的詢問了一句。
“行啊。”陳飛羽挑了挑眉,毫不猶豫的接受,隨后又對嚴念潁道,“你別喝了。”
“嗯。”嚴念潁乖巧的點了點頭,自己給自己倒了飲料。
一旁的趙郝望眼欲穿的看著林嬌,手不自覺的摸著桌子,充分的表達了他內心的渴望。
林嬌給陳飛羽和自己倒了一杯,對趙郝淡淡的笑了一下,也給他倒了一杯。
趙郝伸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嘴角的笑容怎么都止不住。
陳飛羽感覺沒眼看了,他很想一巴掌摔在這逼的后腦勺上,讓他醒醒。
林嬌優雅的慢慢進食,等“咕嚕”一聲食物咽了下去,拿起高腳杯輕泯了一口。
隨后她看見陳飛羽大大咧咧的直接整個手掌抓著杯子,她頓時又抓住了聊天的機會,笑道。
“飛羽,你喜歡喝紅酒嗎?”
陳飛羽感覺和這綠茶坐一桌非常有意思,咧嘴笑了一聲,對著林嬌拋了一杠,釣魚道:“還行吧,怎么了?”
林嬌咳嗽了一聲,立刻把自己從網上得來的知識展示了出來,帶著笑容道:“你的手勢拿的不是很好,高腳杯要拿細跟部分,這樣會顯得更優雅一些。”
“哦,這樣。”陳飛羽挑著眉點了點頭,又假意不解的套路林嬌道。
“可是我之前和別人一起喝紅酒的時候,他們都是隨便拿的啊?”
“是你的同學嗎?”林嬌笑道,“那或許是他們沒有去研究西餐禮儀吧。”
“不是啊,都是一些公司合作方的高層,他們還對著玻璃壺直接吹呢,拿的姿勢漂亮,會不會更好喝啊?”
陳飛羽好奇的問了一句,笑瞇瞇的帶著林嬌遛彎。
(這是真的別杠,我親眼見過幾十億家產的兩個三十多歲的兒子在酒會上一邊硬吹紅酒一邊吹牛逼,有錢人沒你們想的那么優雅。)
林嬌愣了愣,頓時產生了有些丟臉的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她不確定陳飛羽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但這時候假的也要當成真的。
雖然感覺十分火大,但像林嬌這種渴望虛榮和物質的綠茶,對有錢的人總是格外的寬容。
“倒是不會更好喝。”她尷尬的假笑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陳飛羽大大咧咧的站起身,摸了摸嚴念潁的腦袋,道:“我去撒個尿。”
說完陳飛羽轉身就走,林嬌一口紅酒差點噴了出來,下意識的看了看周邊,松了口氣,并沒有人在意他們。
趙郝猶豫了一下也站起了身,道:“我也去撒......”
他話還沒說完,林嬌就火冒三丈的捂住了趙郝的嘴,怒道:“你說話就不能文明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