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媛媛就臉蛋紅撲撲的左右瞧了瞧,兇乎乎的朝陳飛羽比了一下拳頭,才往宿舍里跑。
他望著那道嬌俏青春的背影消失在墻角之后,才靠在柔軟的皮革座椅上點了一支煙,休息著望向空處發了一會兒呆。
“你的煙屁股要燒著了。”
一道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陳飛羽看了眼窗外,盛嘉月不知什么時候來了,他趕緊把煙屁股給熄了。
“謝了,有事嗎?”陳飛羽淡淡的笑了笑。
盛嘉月似乎剛剛補了妝,口紅的顏色格外鮮艷,她稍帶著些嫵媚道:“有呀,讓我上車坐一下?”
她似乎也沒想征得陳飛羽的同意,直接走到右側門想把門打開。
‘咔噠’一聲,陳飛羽直接在她開車門之前把門給鎖了。
盛嘉月開了兩下開不起來,臉上微微露出了慍色,她哪里被這么對待過。
陳飛羽把車窗搖下,她立刻輕蹙著淡眉道。
“你這么粗魯對待女孩子的嗎?”
陳飛羽淡淡道:“不好意思,趙媛媛不讓別的女人坐副駕駛座,你有話可以坐到后座去說。”
盛嘉月倒也沒在乎,直接坐到了后座,隨后瞧了一眼,車廂里放了好幾條軟中華和玉溪煙備用。
她翻了翻中華煙,撬開妖艷的唇,略有些嘲弄的嬌笑道:“你今天看了我的x和腿至少有十幾次,怎么看都不像專情的人,現在怎么端起來了。”
陳飛羽‘呵’了一聲,瞧著后視鏡里盛嘉月的濃妝艷抹,道:“男人都愛看外面的野花,但這可不代表不疼自己的家花。”
“大多數時候野花都會比家花要香。”
盛嘉月看見陳飛羽正通過鏡子瞧著她,渾圓潔白的大腿換了一個方向,本就是抹胸的衣服下沉的更多。
他明知故問道:“你想做什么?”
“你很有錢吧?”盛嘉月也不廢話了。
“只能算是一般。”陳飛羽饒有興趣的看著盛嘉月,“如果你打著這種算盤,估計要落空了。”
“你這么喜歡看,難道就不想碰一碰嗎?”
盛嘉月似乎沒有聽到陳飛羽的話一樣,緩緩靠近口吐著如蘭的氣息,她伸手從后座輕撫了一下陳飛羽的心口,那鮮紅色的指甲油就像是勾人的毒藥一樣讓人頭腦發熱。
陳飛羽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年輕的身體更是有些經不住旖旎的場景。
但他依然比較冷靜,伸手按住了盛嘉月的手背,有些驚訝的看著她。
他不太明白盛嘉月為什么突然這么對他這樣,以她的條件完全可以去釣更優秀的男人。
似乎是看出了陳飛羽的疑惑,盛嘉月一臉輕松的坐回了位置抱著雙手,主動坦白著自己身上發生的事。
“我家里關系鬧翻了,父母離婚誰都不肯理我,現在身上只剩下了幾十塊錢,連學費都還沒補交,快餓死了。
我又對老頭子沒興趣,那些富二代又大多沒什么零花錢,對女孩子的態度只是玩玩甚至白嫖。
倒是你感覺有點不一樣,就沒見過你這種單買零食買一千多只是給女友做關系還半點不心疼的。
我雖然不是第一次,但還算干凈,你要覺得喜歡就養我吧,除了五千塊錢的學費,每個月給我三千塊錢就可以了,我保證不會讓媛媛知道,那種保守的女孩你憋的也難受吧。”
陳飛羽愕然的看著盛嘉月愜意的神色,差點以為這個女人不是在說她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