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親,自然就是玉羅剎了。
公孫蘭驚訝道:“你已收到了消息。”
“不,是我隨便猜的。”玉連城搖了搖頭,隨即冷笑一聲:“我就說至中原后,怎么沒聽到他的消息,原來他是打算玩這一出。好好好,我可是個孝順兒子,不妨賠他老人家好好玩玩。”
公孫蘭和上官雪兒對視一眼,目光中都有著好奇和不解。
她們早已知道玉連城就是玉天寶,玉羅剎之子,西方羅剎教的少教主。
可看玉連城則情形,完全不像是死了父親的樣子。
難道他們父子的感情已淡漠到了這種地步?
還是說另有隱情?
玉連城道:“他死了,現在羅剎教的情況怎么樣?”
公孫蘭道:“由于羅剎教主仙逝的突然,再加上公子你不在羅剎教中,所以護法長老和堂主執事,已決定在次年正月初七‘人日’那一天,將教中所有重要門徒,聚會于昆侖山的‘大光明鏡’。”
“誰只要能在那一天,帶著‘羅剎牌’趕到該地,誰就是魔教的新教主,那他就立刻可以成為關外最有權勢的人,也是最富有的人。”
“羅剎牌。”玉連城喃喃自語,手掌一翻,掌中已多出了塊玉牌:“想來這消息很快就要傳出去,而這塊牌子也會成為所有人都想得到的東西。”
公孫蘭輕笑一聲,嬌媚萬狀:“它既然在你的手中,想要來奪的人也要掂量一二,畢竟不是每個人都不怕死的。”
“呵。”玉連城輕笑一聲:“歲寒三友有沒有動作?”
公孫蘭道:“正要向公子稟報,歲寒三友已經啟程,向中原進發,想來正是來尋公子。公子名聲響徹天下,他們自然是知道的。而以他們的腳程,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能趕來京城。”
玉連城呵呵一笑道:“好,我也很久沒有見過他們了。”
到深秋之后,百花皆謝,惟有松、竹、梅花不凋,為歲寒三友。
而公孫蘭口中的歲寒三友,則是號稱孤松、枯竹、寒梅的三位高手。
三人年輕時曾在江湖闖出偌大名聲,論武功絕不遜色武林七大派的掌門人。后厭倦江湖,在昆侖絕頂,大光明境,小天龍洞隱居二十年,不問世事,過著世外高人的生活。
后玉羅剎親上小天龍洞,三請“歲寒三友”,才終于讓他們成為羅剎教的護教長老。
羅剎教之所以能發展壯大,稱雄關外,與這三人是脫不了關系。
而他們在羅剎教中的地位,同樣位高權重,僅次于玉羅剎。
這三人毫無疑問都是高手,在入關前,玉連城雖能發現他們武功的破綻,但沒有交手經驗,也未見的能勝過他們三人中任何一個。
至于現在。
玉連城忽然呵的冷笑一聲。
那笑容也似有著說不出的譏諷之意。
“西方之玉,永存天地。”
隨后,玉連城面色又是一肅,他想到了那個仿佛永遠籠罩在迷霧中的人。
他可以很肯定,玉羅剎沒死,而是隱藏在陰影中,隨時準備將米里的稗子剔出來。
毫無疑問,玉連城就是稗子,而且說不定還是最大的那一顆稗子。
所以,玉連城一定會遇上玉羅剎,兩人也一定會有一戰。
雖說他現在和入關前相比,已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
但對手是深不可測的玉羅剎,卻并無必勝的把握。
“江湖中有人將我和他并列為東西雙玉。卻不知這雙玉交鋒,誰會玉碎?”
玉連城平靜的面上,并無一點膽怯,反而露出一絲躍躍欲試的戰意。
他為了這一戰,已經等了很久。
我的父親,不要讓我失望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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