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遵命,少……玉公子。”歲寒三友眉頭皺了皺,卻依舊很規矩。
“關外苦寒之地,我本不想出關。但你們既來請我,盛情難卻。而且羅剎牌就在我手里,不走一趟也是在說不過去。”
玉連城衣袖一拂,長身而起:“我們現在就走,上任羅剎教主。”
他卻是一如既往的雷厲風行。
“師父,師父,我呢,我也要去。”上官雪兒忍不住道。
“你去個屁,這又不是過家家。”玉連城沒好氣的罵道:“羅剎教的人都是邪魔外道,殺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頭,我沒那么多閑情來保護你。”
“我能護得住自己的。”上官雪兒挺了挺胸口。
“你保護得住個屁,等等……”玉連城本想拒絕,忽的眼睛一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好,你和我一起去。”
玉連城師徒和歲寒三友啟程了,一行五人前往關外。
現雖距離正月初七還有段時間,但趕路本就需要時間,而只有充裕的時間,才能欣賞秋冬景色,才能好好游玩一番。
更何況,在正月初七前,玉連城還需親自收服另外的三個長老、十二位堂主,這并不是一件容易事。
此外,玉連城有預感。
或許根本不用到羅剎教中去,他就能見到玉羅剎。
在趕路的途中,玉連城發現“歲寒三友”比想象中的有趣。
比如三人里,只有老大孤松會喝酒,而且喝得很快,喝的很多。距離他上次醉酒,已是三個月前了。
另外兩人卻不喝酒,滴酒不沾。
實際上,這兩人以前的酒量很大,尤其是枯竹。
但他們已有二十多年沒有醉過,因為上次他們三人都醉酒時,發生了一件極可怕的事。
這事之后,枯竹和寒梅就再也沒有喝過酒了。
又比如,這看似生死之交、情同手足的三人,關系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好。
寒梅排在第三,實際地位是最低。
一些孤松、枯竹不愿意做的事,就讓寒梅去做。
他的武功雖一點都不比兩位兄弟低,但誰讓他年齡小,誰讓他排在第三。
當然,這些事和玉連城無關。
“公子,這一次你繼任羅剎教,不但要小心教中高層,還要小心黑虎堂。”在玉連城的要求下,孤松講解起了關外的情況。
“哦,黑虎堂?”玉連城眉頭一挑。
“不錯,的確要小心黑虎堂。”
這是枯竹的聲音,他略帶凝重道:“黑虎堂是近來興起的一個幫派,雖是在關內,但因地盤的緣故,和我們羅剎教也斗了好幾次,每次都是兩敗俱傷。”
寒梅接口道:“有錢能使鬼推磨,黑虎堂能崛起最重要的緣故,就是因為有錢,很有錢。”
玉連城眉頭一挑:“黑虎堂竟能和羅剎教分庭抗禮?”
孤松搖了搖頭,道:“這倒沒有,羅剎教已稱雄關外,沒有任何一個勢力能比得上。只要教主下令,要對付黑虎堂并不太難。”
枯竹道:“但我們羅剎教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更何況飛天玉虎實在狡猾得很,行蹤不定,否則不用教主他老人家,我們三人聯手,就足以對付得了他。”
玉連城道:“飛天玉虎就是黑虎堂的堂主?”
寒梅點了點頭:“此人之陰險狡猾,委實難以想象。此次教主仙逝,教內大亂,他一定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也絕不會讓我們這么順利就選出新教主。”
上官雪兒忽然眼前一亮,指著前方:“半個師父,前面有城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