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云看著手中栩栩如生的紙人,仔細比較眉宇間確實與小南有著幾分神似,心中微亂,不知是該欣喜,還是該無奈,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不過此時他已被小南的真摯所打動,根本生不起拒絕的心思。兩人吃過晚飯后,便各自早早回房休息了。
生活的時光在一件件瑣事中悄然而逝,兩人已“同居”了半年時光。小南對于夜天云越發依賴,感情也愈發深厚,早已超越了姐弟的范疇。
夜天云自然早就看出來小南的純真情感,只是他雖心中十分在意小南,但還沒達到向她敞開心扉的地步。因為各自的原因,兩人都沒有捅破這層本不存在的窗戶紙。
輾轉反側,無心睡眠,柔腸千百轉,三千情絲現,纖纖羅敷女,青澀百轉情。
夜天云嘆了口氣:“一切隨緣吧。”
不同于村內的平靜,雨忍村外風起云涌,各方勢力匯聚一堂,第二次忍界大戰,經過了三年多的前期試探,終于踏進了高潮。
“綱手。。,你看看這個。”一個擁有蒼白膚色的黑發青年對著一個金發女子說道。女子大約二十余歲,膚色白皙,美艷不可方物,讓人不可逼視,緊身的忍者服凸顯了她極致的身材,只是女子渾身上下散發高貴之氣讓人不敢心生邪念。
蒼白膚色的青年也大概同齡,一頭黑發但卻擁有一雙棕黃色的蛇瞳,周身散發出一股冷冽氣息。雖然看似病態,但其聲線也富有莫名的磁性,擁有獨特的魅力。
女子的身后站著一個同齡的白發青年,長發及腰,臉頰上涂著兩行棕紅的油彩,看起來像是淚痕,頗為滑稽,只是白發青年的神色嚴肅,眼中隱隱透露出一股傷感。
綱手雙眼無神的盯著黑發青年手中的事物,那一條淺綠色的似水晶的項鏈,滿臉的不可置信,喃喃道:“繩樹,在哪兒。”
“那個,綱手,還是先冷靜一下,現在的你。。”白發青年輕聲勸道,露出一絲不忍。
“沒關系,自來也,見了也認不出來了。”黑發青年輕佻的說道,看似冷血,但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大蛇丸!”自來也咬著牙低吼道,對于同伴的冷漠話語十分不滿。
不過大蛇丸并沒有在意,而是將桌子上的白布拉開,露出了已經被起爆符炸的支離破碎的尸身,綱手整個人定在了原地,仿佛失去了意識。
見狀,大蛇丸把手放在綱手的肩頭,輕輕的拍了幾下。他生性淡漠,少言寡語,但實際上剛才他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在安慰綱手,企圖緩解下悲傷的氣氛罷了。
畢竟,綱手的弟弟千手繩樹在自己的手下折隕。
“繩樹。。”綱手的淚水滑過臉頰,看著已經不成人形的尸身,雖強壓下悲痛,但手中還是緊緊攥著那條項鏈,那是自己戰前送給弟弟的禮物。如今,只空余項鏈上的一絲殘余體溫。
戰爭中悲傷是不可避免的,但,悲傷是允許的,卻要盡快過去。短短幾分鐘,綱手壓下了內心的傷痛,向二人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沒事。
“報告大蛇丸大人,村內急報,命我們進攻雨忍村腹地,占據與風土兩國戰爭的先機。”一個木葉忍者突然現身于三人面前,遞上了一份卷軸。
“知道了。”大蛇丸淡淡應了一聲,右手一揮,面前的忍者會意,閃身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