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牙想用刀擋住,不料刀鋒突然變得飄忽不定,夜天云好似手腕一松,刀鋒微微下垂了兩寸,正好避開了白牙短刀的封鎖路徑,指向了他的咽喉要害。
“幻陰。”一聲清吟,見到白牙后退了一步,避開了刺向咽喉的利刃,夜天云突然使用了鬼閃瞬到白牙的身側,刀鋒竟指向白牙的腰眼。
而當白牙準備用短刀擋住之時,夜天云的太刀卻側過了白牙的短刀,刀鋒飄渺無規律,上移了幾寸指向了肋下。
“古怪!”白牙被各種詭異的攻擊弄的心神微亂,夜天云的攻擊看似飄忽不定,實則剛柔并濟,看似雜亂無章,但又似蘊藏著規律。
飄渺不定,刀雖心動,這便是幻陰。
幾招過后,夜天云的刀鋒軌跡始終難以捉摸,白牙猛的爆發了刀勢。
“旗木流奧義,獠牙!”白牙大喝一聲,用力向夜天云劈去,想要用刀勢將夜天云刀鋒的軌跡逼出來。
不料,夜天云運用鬼閃,躲過了白牙施展的招式,然后太刀翻舞,刺向了白牙的后心。
后背處微微發涼,寒意侵心,白牙轉身回擋,卻又撲了個空,夜天云的太刀又從短刀的下方劃過,不與之相拼,而是轉而攻向他處。
兩人就這樣過了十幾招,即便是白牙,心中也有些氣惱,近戰十幾招,雙方兵器卻未相交過一次,簡直聞所未聞。
“旗木流。嵐斬!!”
“旗木流。崩云!”
“八方斬!”
白牙將自己的招數接連使出,卻仍舊無法捕捉到對方的刀鋒,而夜天云更是借用詭異的身法在他的身邊游走,白牙連出了數招,均無功而返。
夜天云就像是粘住了白牙,如附骨之疽,刀鋒始終不與之相交,白牙雖沒有收到實質性的傷害,但卻也掙不脫,甩不掉。
不過白牙心中煩悶,夜天云卻也是緊張異常,心道:“自己的底牌幾乎已經出盡,難道要用幽夜的能力。”
不過這個念頭剛升起便被否決,白牙雖氣勢強盛,但查克拉波動卻始終平緩,而且作為忍者,白牙始終以刀術應付夜天云的攻擊,種種跡象表明白牙并沒有殺人之心,自己也就無需使用幽夜,畢竟那是自己最大的底牌。
“旗木流,獠牙!”白牙再次使用了旗木刀法中的奧義,但這次夜天云并沒有閃避,雙手橫握太刀,向著白牙的刀鋒猛砍過去。
“嗯?”白牙心中有些奇怪,但并沒有停止攻擊。
“鐺。”一聲脆響,夜天云的太刀被獠牙的刀勢毫不費力的蕩開,而白牙的刀勢不減,在夜天云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白牙的刀刺在了他的胸口。
不過白牙在最后時刻將刀鋒偏了幾寸,同時收了幾分力,只求刺傷夜天云,不求殺死。
“不會結束了?”白牙心中疑惑,但多年戰斗的知覺告訴他戰斗并未結束,果然,在白牙的短刀剛刺入夜天云的肌膚時,夜天云的嘴角勾勒出笑容,白牙猛地一驚,想抽刀后退,但耳邊卻已響起一聲:“雷遁。雷影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