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言氣的快七竅生煙,可他無論如何打楚嬌嬌手機,電話里永遠都是那個機械女聲: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他從大學開始追求楚嬌嬌,當時的楚嬌嬌是校花,想要追她的人如過江之鯽。最后在被拒絕的無數次后,他能抱得美人歸,靠的是堅持不懈的毅力,和銅墻鐵壁般的臉皮。
在她答應成為他女朋友的那一秒,他也曾真心感謝上蒼讓他得償所愿。只是,步入社會之后才發現,外面誘惑太多。就比如說張雨欣,雖姿色不能和楚嬌嬌比,但她身材曼妙,豁得出去,哄人的本事更是一等一。讓他的虛榮心的到了很大的滿足,所以他踏出這一步,也覺得理所應當,你楚嬌嬌不能給我的,總有人可以給我。
今天的這件事,讓陳澤言大為光火,內心那點對楚嬌嬌的愧疚立時煙消云散。他也不再去管楚嬌嬌,開車往張雨欣家中駛去。
楚嬌嬌倒是悠然自得的吃過飯,見霍廷鈞自動收拾桌子。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紙筆。
別看楚嬌嬌看起來大而化之,但她對珠寶設計有著天生的獨特的審美,對時尚更是有著極強的敏銳感。因此,她在公司的作品一向很受珠寶商的青睞。
所以,前幾天她向老板請假,聶天大筆一揮,慷慨的給了她半個月的假。
“去外面走走吧,不要靈感枯竭了。”
她現在看著玉樹臨風的某人,靈感確實來了。
霍廷鈞到客廳,遇到的就是這樣一個場景。年輕的女孩俯趴在茶幾上,聚精會神的畫著什么。執筆的手露出半小截手腕,膚若凝脂。她的發絲有些凌亂,隨意的用一根皮筋扎成了一個丸子頭。有幾根發絲不聽話的垂下來,為她憑添了幾分柔美。
這是一個和平常那個大開大合的女孩截然不同的模樣。認真,細致,安靜,甚至帶著幾分嚴肅,卻也格外的吸引人。
“好了嗎?”女孩聽到聲音,抬起頭望過來,笑意盈盈,說不出的靈動。
霍廷鈞不由地軟下了聲音,回答她:“對。”
“你考慮的怎么樣啊?什么時候派本姑娘出馬啊?我可是身懷絕技哦。”
“你的絕技是用來把別人支使的團團轉,不明所以。”霍廷鈞失笑。
楚嬌嬌當然明白他說的是何事,收起了笑:“我一向就不是個好相與的人。如果移情別戀了,可以大大方方的提,大家好聚好散。用劈腿來惡心我,還劈的如此理所當然,我一定會要他好看。”
她一口氣說完,停頓了下:“我可是和你說好了,我幫你,你幫我。我只要你給我提供自由的空間,剩下的事我自己來。”
“可以,我答應過你。除了犯罪,你可以為所欲為。”霍廷鈞看著女孩重又綻放開了笑顏,松了一口氣。
“至于我的事,目前查到的問題出現在公關部。”他的臉陰沉下來:“合作案的底價是公關部的部長李長青透露給了偉光。”
但就他分析,李長青無論如何也不會輕易冒這么大的風險。所以,不言而喻,總有人是他的引路人。至于是誰,無外乎于那幾個人。現在的問題,一是他需要證據,才能扼住那些人的喉嚨。二是消息不會無緣無故的被放出去,他的身邊有不安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