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看著暖季風那緊咬的牙關,勉強睜開的眼睛,低聲問道:“季風,你怎么來這里了?不是聽季雨說,來林子里打兔子了嗎?”
季風沒有聲音,暖心見他的小腿初處正在流血,血液滴答在在岸上的雪地上,將雪浸染成了紅色。
旁邊的下屬忙幫著暖心,將暖季風放在一邊的獸皮上,暖心蹲下掀開季風的腿,見小腿處一道深深的傷痕,那傷口很深,都露出骨頭來了,看著特別的揪心。
暖心撕下暖季風的褲腳,又在空間抓了消毒藥棉花,直接擦拭消毒,再上點止血藥,處理完畢后,直接用褲腳包扎好。
一切包扎好,暖心感嘆:“還好,沒傷到大動脈和血管。”
看著季風閉眼,嘴巴青紫,暖心吩咐趕緊抬人回去。
看著下屬抬著季風離開湖邊,暖心轉身又看向一直站在一邊,驚訝的看向自己的獵日,點頭道:“今天多謝您了,我們有緣再見。”
獵日才從驚訝中反應過來,忙說道:“好的,好的,我們來日方長。”
暖心轉身追趕族人去了,可是心里卻在想,這個獵日,為什么每次救的都是自己暖家人?
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身后的獵日看著暖心離去的背影,對暖心又增加了好奇。
這個雌性,自己一定要拿下她,好好的了解一番,有點意思。
旁邊的下屬,見暖心一群人將暖季風帶走,有些遺憾。
“首領,那個小子,應該吃了,那血很旺。”
“住嘴,我們不能在他們的領地動手!”
再說了,自己不能得罪暖心,和獵物相比,暖心小雌性更能引起自己的好奇。
暖季風被抬回家,暖玄闊被暖心趕回來一會,一直站在院子里,背著手往林子里看。
看見暖心一群人抬著暖季風回來,臉上有些慌亂,但是,卻又強裝鎮定的看過來。
“季風怎么樣了?”
暖心眸光狠厲的看向暖玄闊:“受傷了!”
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將人抬到屋子里,放在暖勇身邊。
好家伙,這兩父子倒是挺好,都受傷了。
暖勇還在沉睡,可是安四奶和小季雨在屋子里。
安四奶伸手顫抖著摸摸孫子的頭,嗚嗚嗚的低聲哭著。
“這,這,這是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暖心白了安四奶一眼,就知道心疼孫子。
“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明確的告訴你,應該是遇見猛獸了,寒季林子里是最不安全的,請你們記住了,另外,你們的小兒媳婦還沒回來呢,你們要想辦法了。”
安四奶聽見暖心這樣說,臉忽然寒了下來,直接說道:“你看看,我們家里都有兩個受傷的人了,哪有時間去管她?”
啊?沒時間管她?
暖心轉身走了出去,這家人家,都是冷血,雌性就不是人了。
剛要吩咐人去林子里找人,卻進木河拖著疲憊的身子從林子里跑了出來。
邊跑邊喊:“我的孩子,你在哪里?”
木河邊跑邊哭,涕淚橫流的樣子,很可憐。
族人聽見這邊有喊叫哭泣的聲音,都聚攏了過來。
看見暖心首領在這,都不敢往往前擁擠,站在不遠處看著熱鬧。
木河見暖心在,心里似乎有了希望,慌忙跑到暖心身邊,哭唧唧的問道:“暖心啊,你小弟回來了嗎?”
兒子是自己的一切,那暖勇死不死真的跟自己沒有了什么關系。
暖心見狀,忙說道:“阿嬸別急,剛剛暖季風被我們從湖水里救了上來,現在和阿叔都已經在屋子里了。”
木河聽見暖心這樣說,眼睛里浮現出驚喜的神情。
“啊,回來了,湖水里救上來的?他這孩子,怎么跑去湖水里了?”
說著,木河不顧一切的往屋子里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