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得幾日,陸磊依然沒有消息,只是許夫人來的時候道,那封靜封大人遇刺了,凌晨才回來的江都,據說傷勢嚴重,生命危在旦夕。
素云一時間便心急起來,便讓劉元收拾些禮物,打聽下封靜現在在那邊養傷,送了過去。
只陸磊那邊也沒有消息,許夫人拍拍她的手道:“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莫要擔心,陸大人會沒事的。”
“之前聽許煥說過,擔心陸大人一來就把他的職責給頂沒了,只那傳言將個陸大人傳的人鬼都怕的角色,說是一個人殺了大半個船的水寇,被稱為水上殺神的,后來還有人說那陸大人,十幾歲就猶如戰神附體,在北地的雪海里將燕王爺救了回來。”
素云有些意外,她從未從陸磊的嘴里說過他以往的什么事情,他提起北地時都是說一些玩的吃的喝的,第一次聽說他這樣的事情,還是第一次。
于是纏著許夫人多講些,只許夫人知道的也有限,也是偶爾從那許煥羨慕的語氣里聽到的,素云只聽得不盡興,也只能罷了。
許夫人走后,素云再結合下封靜的事情,倒覺得許夫人說的有理,只耐著性子,讓劉元再減少了饅頭鋪子的銷量,每日定量賣完之后就閉店休息了。
又讓春雨和如意時常去城南的宅子去看看,那邊住的都是些官家的女眷,和富商的居所,倒也沒什么事,梅老太太倒經常托春風過來送些雞蛋來。
便放下心來,只一心的等著陸磊的信,期盼他早日歸來。
饅頭鋪子的氣氛也低迷的很,所有人做事都輕手輕腳的,生怕打擾了素云的心神。
翌日下午,前院的門被拍的啪啪響,現在炎熱的厲害,都下午了,除非有急事誰也不會來上門的。
剛剛開了門,梅子箐帶了個婆子闖了過來,推開了劉元,劉元只沒留神,就撞在了桌角上,眼前黑了黑,一回神,那梅子箐早已跑到后院去了。
瘋瘋癲癲的樣子,又吃胖了許多,梅子箐力氣大的很,連連的推開如意,一巴掌就要往素云的臉上打去。
素云堪堪的躲過,她“婆母,您這是怎么了?”
梅子箐口中亂叫,手里也亂打砸著:“我兒子呢,你個狐貍精將他害了是不是?他們都說我兒子去打仗了,都是你個狐貍精克的,從你進了我們家門就沒有好事?你勾引我相公,還要害我的兒子,你就是個害人精。”
一番話只將個素云雷的不知如何是好,又不能站著任她打,只得趁了機會,往外跑,頂頭撞到春雨,春雨只一招,便將個梅子箐摁倒在地上,取了那面口袋的繩子,將梅子箐綁了起來。
只她口中還在嚎著,聲音很大:“你個狐貍精在外面養著野男人,叫我兒子出去給你掙錢去了,你個不要臉的娼婦,嗚嗚嗚......”
春雨雖然止住了她,卻又不能動手打她,只得抓了如意手里的抹布,隨后塞進了她的嘴里。
素云坐在門檻上,一時間悲從心來,眼淚如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