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進雖說有些緊張,但是勢子不能虛,當即大喝一聲:“你他娘的算那顆蔥,秦文耀呢,叫他出來說話。”
城子眼神的嘲諷一閃即逝,恭聲道:“好教西公子和吳公子知曉,我家少主去尋寶了,不久之后應該會傳來捷報。這次的事情和我家少主無關,算我和翟默的私人恩怨。西公子和吳公子最好不要插手,否則等下會很難看呢。”
好一句私人恩怨。
把秦文耀撇的干干凈凈。
西門進還要說話,翟默一把拉住,淡淡道:“城子,你就直說吧,怎么玩?鄙人奉陪到底。”
揮了揮手上的狼牙棍,熟悉一下手感。
周圍這二十幾個持刀客看上去雖然氣勢不錯,但是斤兩并不重,翟默怎么可能會虛。
城子見翟默還是那副絲毫沒將人放在眼里的表情,笑道:“看你現在的樣子,好像并不明白秘境里該怎么玩,你不會天真的以為小小的防護罩能擋住我們吧?此處已經很深,巡衛隊想趕過來需要不少時間。還有,用錢真的可以擺平很多事情,就算是讓學堂的規矩放個口子都行,尤其對象還是你這種可有可無的特殊派學子。”
翟默攤攤手:“知道一點,你是敢死隊老大嘛。我并不知道你欠了秦文耀什么,以至于如此不管不顧的幫他。大家總算一起跑過路,些許情義是有的,我從沒想過要徹底弄死你,不管你信不信都是事實。不過此刻過后,再無一分。”
城子露出復雜之極的目光,旋又變得堅毅猙獰。
“西老板書呆后退自重!”
話音剛落,翟默動了,幾步竄到城子面前,狼牙棍往下砸。
西門進拉著吳業迅速竄出包圍圈,來到側翼壓陣。
猝不及防的城子勉強揮刀橫擋住,哐當一聲,刀子直接被砸斷,城子渾身劇震,雙腳深陷泥土,額頭上冒出汗珠,狼狽不堪。
狼牙棍再來,城子避之不及,唯有架臂再擋。
砰!
城子雙臂血肉模糊,還好他的真氣聚的快,加之翟默沒有運用真勁,才不至于斷掉。周圍的黑衣人反應過來,紛紛舉著刀子圍上來,口中罵罵咧咧,一出手就是壓箱底的招式,狠辣之極,擺明了想把翟默碎尸萬段。
翟默躍起少許高度,旋身往城子胸口補了一腳,直將他踹飛三丈有余,口中鮮血狂噴,一個淡藍色的罩子將他籠罩起來,一股雄渾勁氣往翟默襲來。
罩子的反彈之勁。
“就打出來了?”本想趁勝追擊的翟默晃動一下避過勁氣,暫時放過城子,雙手握緊狼牙棍開始呼圈。
不出所料,黑衣人們看似強大,卻沒有一個經得起翟默一呼。
刀子剛撞上灌滿真勁的狼牙棍,馬上就碎裂了,余勁透過刀柄侵入經脈,難受異常,不得不退步暫避。
不得不避讓,狼牙棍太猛了,呼到刀子上還好說,了不起碎掉就是,若是呼到了身體上,肯定是重傷將死的下場。
刀子碎片散了一地,黑衣人左閃右躲,狼狽不堪。
城子已經昏迷過去。
一旁壓陣的西門進和吳業舉著自己的武器,一招都沒有出,滿臉懵逼。
這就是翟狗剩真正實力嗎?明明有二十幾個悍不畏死的好手,此時一個個怎么好像都變成了膽小怕死的小朋友?連一個敢上去硬鋼的都沒有。
哪怕是硬鋼兩三招也好呀!
“老實站著別動,否則罩子升起之前胸骨全給你們敲碎,救回來了也是個終身殘廢。”翟默停下呼圈,冷冷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