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進和吳業一人拿著精致的小袋遞給剛洗完澡正在甩頭發的翟默。
“這什么?”翟默疑惑。
“兩個月的飯錢,就當謝謝你當時沒有丟棄我們獨自跑路。”吳業解釋,這是他和西門進商量了好半晌得出的結果。
每人按翟默的飯量給足一個月,太多的話,翟默肯定不會接。
這次并不算救命之恩,但當時大家都不知情,危險時刻翟默并沒有選擇跑路,非常難得。
“嘿嘿!”
翟默伸手接過,滿臉笑容:“這是你們自己主動給的,理由也勉強可以。不是我敲詐的吧?”
吳業心中高興,馬上點頭:“當然不是敲詐。”
三人坐下。
翟默低頭繼續整理頭發。
頭發太長,有些麻煩,但又不適合理平頭和光頭。
西門進恨聲道:“宋堂主演這一出,擺明了自打開始就不信任狗剩,確實可恨。不過,他畢竟是咱們七分堂的老大,往后咱們還要在他手底下混呢,狗剩,咱是不是……”
話沒說完,吳業扯住,微微使了個眼色。
西門進雖然很疑惑,但還是及時住口。
在酒館的時候,翟默的態度有些硬,所以他想勸勸。
翟默抬起頭來:“怎么了?”
吳業笑道:“沒什么,西老板的意思是咱們接下來更要小心一點。堂主剛才非常熱情,又是大道理又是絕學什么的,其中必定有詐,咱們不可輕易著了他的道。”
翟默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西老板說的沒錯,那個死老頭說話的時候眼珠子亂溜,笑的讓人心里特沒底。下次再有任務的時候,一定要問清楚。”
西門進無語。
吳業岔開話題:“別說他了。對了狗剩,我有些奇怪,你剛才是怎么解毒的?”
翟默若無其事道:“早發現不對勁,所以對戰的時候在分真氣剿毒,到后來和卓老師說話的時候已經剿掉大半。還真別說,那毒霸道的很,我剛才洗澡的時候,皮膚上沾著一層黑泥,還帶著刺激性味道,就那些泥,我估摸可以藥翻一個大池塘的魚。”
西門進豎起大拇指贊嘆:“還是低估了你,實力竟然蓋過了白袍,嘖!”
翟默搖頭,嚴肅道:“并非我的硬實力了蓋過卓老師,還差的遠呢。之所以能僥幸勝半籌,主要是因為她沒殺心對我有殺心,其次是我將計就計反打,再加上法寶的威力。正常單對單的話,我肯定撐不了三十招,甚至一試過后我就會落荒而逃。”
西門進還是贊:“那也很了不起了。對了,想不到除了狼牙棍之外,你的刀法也不賴。”
相當不賴。
最起碼西門進以前沒見過這種刀法。
不算快,也不算華麗,但是特別暴力。
他若對上,自問就算凝聚全身功力去扛也扛不住,僅有跑路一途可供選擇,還不一定跑的掉,刀勢雖不快,但范圍很廣。
咚咚咚!
柴通來了。